然后,她就下意识的喊了声,“姐夫。”
许是这声“姐夫”逗乐了手机那头的人,她听见了很愉悦的一声轻笑。
把便利超市买的速食水饺送到送回家,塞到冰箱里,换了身简单舒服的衣服,出了门。
傅怀和余子酱要请她吃饭,这顿饭的意义,是未来姐夫和未来小姨子正式相见。
傅怀给她的地址是一家私人会所地址,地偏不显眼,拦了出租车,报了地址。
要说人不走运,喝凉水都塞牙。
车子才驶到一半路程,抛锚了。
“姑娘啊,”司机师傅把头从支起来的引擎盖前伸出来,“这车今晚是动不了了,你瞅瞅这要怎么好办嘛!”
“这荒郊野外的,不说修车厂,连个人家都没有,就是打电话叫人来,也得要好几个小时哩!”
好几个小时,那都几点钟了?
“要不这样哩,姑娘你赶紧叫个车,不能耽误你事儿。”说完,司机师傅又把头收了回去,继续研究他这突然罢工的老家伙。
没办法,她只能叫车。
不知是不是她这位置有些偏僻,迟迟没有司机师傅接单。
而且,似乎要下雨了。
捣鼓了半天的司机师最后只能摇头叹气,“老家伙要退休了,不跑了,跑累了。”
一直没师傅接单,她已经急了,刚要给余子酱打电话说她悲惨遭遇时,手机响了,不是余子酱,也不是她刚存进通讯录里的傅怀。
迟疑了下,还是接通了。
“到家了吗?”
“姑娘啊,你叫到车没有哩?”
“你在哪?”
本想撒个慌的她,由于司机师傅洪亮的嗓音,只能如实回答,“不在家,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