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拒绝他不会在意,所以呢,余子酱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秦三还会向她表白是吗?
已经走过去的余子酱又说了句,“你还有机会。”
还有机会?
答应他的机会吗?
“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丢下这句话,余子酱也关上了房门。
确实不早了,今天在火锅店待了挺久。
三十分钟,洗澡洗漱,吹干头发。
拉开被子,躺进被窝里,关灯,闭眼。
许是因为昨夜一宿没睡,今晚入眠的格外快,只是,一夜的梦。
五点,忽然惊醒。
临着最近的那个梦,在醒来的那一霎那便被遗忘了,甚至想不起来是关于什么。
醒来,便睡不着了,一直睁着眼到六点钟。
起床,洗漱,昨天的大衣上还残有昨晚的火锅味,她选择弃之,又回到房间,在衣柜里重新拿了件,浅驼色的羊绒大衣,头发没有扎起来,只是简单梳了下,散在肩头。
还是那家馄饨店,还是同样的一碗小馄饨,和一杯热豆浆。
她做的位置,正对着马路,可以看见七点的西园路,路上的车辆,路旁的行人。
七点二十,付钱,离开。
回去取了包,开车,去上班。
时间还充裕,路过一家咖啡店的时候,去打包了三杯。
她要的卡布奇诺,回到车上便先开盖喝了口,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这家咖啡店是她第一次来,这杯卡布奇诺也是她第一次喝,只是,很熟悉。
去买了咖啡,时间就有些紧了,喝了一口的咖啡又被盖上,放了回去。
重新启动临时停在路边的车,早高峰的车流,有些拥挤,但好在不堵。
荣翁和阮单都还没来,门还锁着的,包里没找着钥匙,因为这把钥匙阮单昨天才还给他,所以是单独的一把,她记得已经接下了,只是不记得塞哪了。
难道是在昨天穿的那件大衣口袋里吗?
那现在,也只能等着了。
现在的天气还有些冷,纸杯装的咖啡已经没有刚买到手时那么热乎了。
等了有十分钟,荣翁才匆匆赶来,她是踩着点儿到的,所以荣翁是迟了。
“师妹?”只顾着低头走路的荣翁直到快走到年满面前才注意到她,“你怎么不进去?”
“我没带钥匙。”她回答道。
“钥匙?”荣翁把上下衣的口袋都摸了一遍,除了一个手机,一把车钥匙,一张没用过的纸巾,纸巾还是昨晚那家火锅店里顺手带走的,他把手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来,眨巴着眼睛,“我也没带。”
“阮单呢?”荣翁问她。
“不知道,”她摇头,“应该还没过来。”
“我给他打电话。”说着荣翁就掏出了手机,翻出阮单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年满听不见电话那头的声音,不过根据荣翁的这几句话,她倒是能判断出,起码短时间里,阮单不会过来。
等荣翁褶皱眉头挂了电话,她才出声询问,“师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办公室的钥匙只有三把,他们仨没人一把,没有多余备用的。
“他现在在去海许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