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甜美的民歌在这夜色中听来竟然多了一份浓浓的沧桑,似乎有成千上百个男子在无奈地歌唱。
我心中奇怪,这首歌是我曾经在刘邦的太守府里曾经唱过的,虽然是江浙一带的民歌,可当日我在刘邦府里歌唱时吕雉和曹姬都认为是新奇的,当日的听众也不过寥寥数人,后来我也曾私底下对项羽唱过,可是如何现在却成了一首大家皆会歌唱的流行歌曲?
我正胡思乱想着,突然项羽的中军帐中想起了一声瓷器摔落在地的声音,将我从胡思乱想中惊醒。
“大王,你这是……”我听见中军帐中吴妙弋用疑问地语气问。只是,这“大王”二字称呼的是谁呢?
“阿虞,阿虞,这是悦悦曾经唱过的曲子啊。阿虞,你……你害得我好惨呐!”项羽的怨恨之声从帐中传来。
“大王,臣妾跟随在大王左右,一直忠心耿耿,你这话从何说起呢?”吴妙弋问。
我心中讶异,这“大王”竟然指的是项羽,莫非,自我走后,项羽已经称王,而非再是从前的鲁公大司马副将军了?
“哼。你心中理应清楚得很,庄弟临死前都和我说了。如今我项羽堂堂一世丈夫,竟然落得断子绝孙的处境,难道不是你的责任吗?”项羽质问。
“不,大王,这如何会是臣妾的责任?这都是那个该死的狐狸精给害的。若非她居心叵测地随身带着麝香,我们的女儿如今也该有两岁了。”吴妙弋哭道。,!
是为项羽去送别吧。
公孙无极带着我悄悄地穿越了汉楚两军的封锁线,隐身于项羽的中军帐前。
夜色渐深,月色黯淡,中军帐中透出灯火来。
我正犹豫着走进中军帐中后该对项羽说些什么,却见门帘突然掀起,公孙无极忙拉住我隐起身来。帐中走出一个端着空托盘的丫鬟来,正是吴妙弋的贴身丫鬟似锦。
我心中奇怪,怎么,行军打仗中,项羽竟然带了个丫鬟前来?旋即,我醒悟,大概是吴妙弋也同在军中,才带了似锦同来。难道项羽真的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刻了,失去了彭城、失去了家园,所以所有的家眷都随在军中?
突然,夜色中,一阵歌声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
好一朵茉莉花
好一朵茉莉花
满园花草
香也香不过它
我有心采一朵戴
又怕看花的人儿要将我骂
好一朵茉莉花
好一朵茉莉花
茉莉花开
雪也白不过它
我有心采一朵戴
又怕旁人笑话
好一朵茉莉花
好一朵茉莉花
满园花开
比也比不过它
我有心采一朵戴
又怕来年不发芽
原本甜美的民歌在这夜色中听来竟然多了一份浓浓的沧桑,似乎有成千上百个男子在无奈地歌唱。
我心中奇怪,这首歌是我曾经在刘邦的太守府里曾经唱过的,虽然是江浙一带的民歌,可当日我在刘邦府里歌唱时吕雉和曹姬都认为是新奇的,当日的听众也不过寥寥数人,后来我也曾私底下对项羽唱过,可是如何现在却成了一首大家皆会歌唱的流行歌曲?
我正胡思乱想着,突然项羽的中军帐中想起了一声瓷器摔落在地的声音,将我从胡思乱想中惊醒。
“大王,你这是……”我听见中军帐中吴妙弋用疑问地语气问。只是,这“大王”二字称呼的是谁呢?
“阿虞,阿虞,这是悦悦曾经唱过的曲子啊。阿虞,你……你害得我好惨呐!”项羽的怨恨之声从帐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