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中,正因为那木人一事搞得有些人心惶惶。
庙堂上,却浑然有酝酿中的暴雨正要风起云涌。
辰时,徐苏。
在那京城中所发生的事,在徐苏的这几位江湖中人当然是不知情的。
刚醒来还没多久的太九,更是不知道在他这睡着的时候,他的那位八姐居然就已经接近到了这朝廷的最高权力中心,并还打算将江湖上的这口木人之锅甩给了他。
在这家大客栈之内,净火洞的诸多弟子都已经整装待发了——包括了并非净火洞的剑清和太九,也处在了这队伍之中。
领头的当然还是融阳,但此时的他却是坐在这客栈大厅里头的座椅上,依旧是那般慢条斯理地斟茶品味,看样子他已经保持这姿势有段时间了。
而自太九睡醒之后,当他来到这客栈大厅中去跟融阳打招呼的时候,融阳居然也会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还以他一脸的和颜悦色。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融阳对太九的态度,跟昨天相比是着实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改变。
更何况,根本就不需要有什么明眼人,在这客栈之中只有太九本人才是货真价实的瞎子。。。只要不瞎,任谁都能看到,那一柄本该是在融阳背后的恨梅剑,今早时刻居然是被那机关木人给拿在了手中!
“那是。。。融阳师叔的剑吧?”
有不少净火洞弟子,在刚看到太九身后的那具机关木人时,三三两两地很是小声地如此讨论道。
“师叔。。。怎么将这剑给了一个外人?!”
还有的净火洞弟子甚至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他显然是完全无法理解自家的这位师叔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这些人也只敢彼此之间相互嘀嘀咕咕地说着这番话。
谁都看到了这把贴在机关木人手上的雪白之剑,但还真没有谁都敢在融阳的面前提这茬——毕竟,这剑本来就是融阳他自己的,又不是净火洞的家产,作为弟子的他们就算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最多也只能够行行注目礼,默默地把嘴给闭上。
而融阳本人,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般,依旧只是在慢悠悠地喝着茶,看都不看那柄雪白之剑一眼。
融枂来到了剑清的身旁来,拍了拍剑清的肩膀,然后又小心地指了指她们的这位师叔和那坐在轮椅上头双眸紧闭的太九。
“融阳师叔,这是在向众人表示,他信任那位太九小兄弟了么?”
她很是轻声地对剑清如此问道。
剑清,看了一眼太九和他身后那具机关木人手上的雪白之剑,又看了一眼毫不在乎的融阳。。。还是有些不太肯定地回道。
“看这样子,应该算是吧。”
显然,在剑清和融枂眼中,就算融阳将佩剑送给了太九。。。但她们仍然是语带保留,搞不清楚到底她们的这位师叔会信任太九到什么程度。
融枂也小心地看了一眼这两人,然后像是认同般地点了点头。
“我瞧着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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