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祁:一定是那女人过来说什么闲话了。
“母亲当初也以为你会和那容青儿在一起。可是如今时隔三年,早已物是人非。你现在已是成家,而那容青儿还未出嫁。母亲相信你是个有分寸的人。”
符祁:我难道不是一直很有分寸么
“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趁早收了吧。今后好好对人慕寒。人嫁入楚国三年,早已把自己当做楚国人。你杀了郑王她非但不怨恨你还肯体谅你。得此贤妻,你还要求什么?”
符祁:我到底露出什么心思了
那日他分明只是看容青儿被人欺负过去帮忙罢了。根本什么也没想也没做!这两个人便过来轮番轰炸。
吃个饭吃的满心烦躁的符祁空着肚子回到了屋里。
夜里听着一旁浅浅的呼吸声,符祁反而睡不着觉了。
他又想起几日前这女人故意打断容青儿和他说话。在先前慕寒可从未这般刻意亲昵。
难道真如祖母她们所说,慕寒看到他与容青儿在一起心里烦闷?
透过屏风,他看到那个模糊的身影。
一定是有哪里出了问题。若论争风吃醋,那些手段也太过刻意了不像是她的作风。
思绪又渐渐飘远。
双手枕在脑后,符祁望着窗口外的圆月。
从看到容青儿时,那些年少的悸动便如寂灭的火灰飞逝消散了。
三年可以改变很多很多事。
或许祖母她们说得对,一直抵抗厌恶反而会令双眼蒙蔽,不如试着去接受。
第二日一早符祁晨练回来,看到桌子上摆好的三碗粥,心底冷嗤一声。
何时追虎的饭量如此大了。
恰好慕寒带着追虎会来,慕寒坐下给追虎放好了饭。
正当符祁一只脚抬出去的时候顿住。
“今日备了你的饭,不如吃了再走?”
她的声音很轻,和在簪花楼里那般的刻意不同。
只是很简单随意的一句,莫名让他心口一暖。
追虎看着主人又返回来,欢快的摇着尾巴,开心汪汪两声。
符祁吃着粥余光扫过追虎,心底叹了声。
才回来几日,追虎就快从一个战犬变成了一只家狗。
——
高阁内琴声缥缈,帐幔随风舞动。
而帐幔之后露出一个隐约的身影。
看似时光静好的画面,却是容青儿挥散不去的噩梦。
容青儿泪流满面,“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公主突然下来找符祁。我明明按照你说的去做了。”
琴声倏然停止。
“对公子来说只有成与败,既然你做不到,便要承担失败的后果。”
身后走出一位红衣女子,手中端着一个红木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