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么?开心么?
眼看着慕寒越发靠近,塌上的某人马上要一跃而起。
最终还是符祁救下了符帧。
“不必了。我也会一些针法,稍后我来便可。”
符夫人疑惑,她儿子什么时候连医术也会了?不过既然都开口了那交在自己亲儿子手里更是放心,便也撤了心思。
符祁略有深意的眸扫过慕寒,及时阻止了她的毒手。
符帧仿若重获新生,终于落了一口气。
慕寒很是遗憾,“也好。希望小叔子早早醒来才是。”
终于送走了慕寒,在符祁的再三劝说下也送走了符老夫人。
屋内终于只剩下了二人。
沉闷的气氛开始萦绕在屋内。
听不到声音的符帧悄悄露出一条眼缝,扫到兄长竟自顾自在一侧坐下来,倒了杯茶水悠闲自在喝起来。
符帧很是郁闷,明明他都烧成这个样子了,一点都不关心他这个亲弟弟。
“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含着冷意的声音传到耳朵里。
符帧面色一僵,感觉当头一棒。
一股羞愧感覆上心头。
原来兄长早就知道了。今日还是兄长凯旋之日,他不去迎接反而在塌上装病惹是非。
兄长为国杀敌,自己却还这般
最后还是兄长让自己免遭那女人的毒手。
符帧越想越是羞愧,僵着身子坐了起来。
“哥,我错了。”
符祁闻声眸光一动,继续冷着声:“哪里错了?”
符帧低着头:“我不该装病惹是非。不该骗母亲。”
“还有呢?”
符祁望着他,那琉璃盏本就是人年幼的心爱之物,如今被他抢了不说还特地过来赔礼道歉。
不管她用意如何,在此事上还是符帧的不对。
“我才不要跟那女人道歉。”
符祁脸色一冷,“你别忘了,她可是你嫂嫂!”
见他这般反感她,看来那些传闻果然不假。
“她才不是我嫂嫂!谁家的嫂嫂听说丈夫打了胜仗就闹着上吊的!”
符祁握茶杯的手一僵。
她竟然闹着上吊?
“你听谁说的?”他横去一眼,眸光一片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