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压抑的橙香肆意绽放,很快就占满了整个地下室,浓香四溢,仿佛是万颗橙子酿成的酒,清幽扑鼻。
他保持最后一丝清明,吃力?地打开光脑,然后昏昏沉沉地倚着墙,逐渐沉睡。
燥热,难受,身体仿佛有了自主意识般用尽一切方法,让自己冷却下来,但怎么都压不住不断涌起的无名火
。
简季宁无意识呢喃,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眼前的黑暗仿佛慢慢消失,有了点点光亮。
那一刻,有道模糊的人影奔至他面前,紧紧拥住他。
很用力很用力,仿佛要勒入血骨,勒得简季宁浑身发痛,四肢却不由自主地攀上去,贪婪地汲取那人身上的几丝冰凉。
“嘶——”景安禁不住轻吸一口气,垂眸看那四处点火的手指,眸光渐沉。
“磕哒……”
掰开小指大小的玻璃瓶,景安一饮而尽,玻璃瓶随之砸在地上。
骤然暴起的信息素仿佛胀满血管,景安不适应,微微蹙眉。
信息素缓缓外放,与空气中的橙香交缠在一起,微弱的梨香贪婪汲取橙香带来的养料,逐渐扩大,逐渐浓郁。
似是感受到不熟悉的信息素,简季宁嘤咛一声,不安地动弹。
景安圈住他,眸中火焰腾升,微微用力掐住乱动的下颚。
像是打开蜷起的刺猬般,他耐心且精准,一层一层剥去小动物保护罩。
耐心的猎人缓缓附身,压住常令刺猬呜咽大哭的地方,再一点一滴拆骨入腹。
……
昌秦亿在地下室门外疯狂逛街,左窜一下右窜一下,等?不及了。
成周道:“别转了,季宁陷入发情期总得解决一下吧。”
“不是——”昌秦亿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抓抓脑袋,“我好像,听到了他的哭声……?”
不小心贴到门缝的昌秦亿有点傻。
不是抑制剂吗?
咋里面还噼里啪啦砰砰响,这是放了个片子助助兴还是放了个鞭炮压压惊?
成周白他一眼,“你听错了吧,一看就是欲求不满过了头。”
昌秦亿呸他,“你才欲求不满!”
两人互瞪一眼,往外走几步,站岗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
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没了(顶锅盖跑)。
我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