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更好些,因为还有很多她喜欢的人。
萧决笑了声,“等忙完这些日子,带嫣嫣出去玩好吗?”
听见出去玩三个字,陈嫣眼睛陡然变亮,“好。”
她将腿绕成圈,挂在萧决身上,兴致勃勃地开始计划到时候去哪里玩。
“可以带笑笑一起去玩,不过她吃不了那些好吃的……”
过了些时日,眼看着朝局平稳,一切都朝着正轨迈进时,却又发生了一件事,让出去玩的计划不得不暂时搁置。
淳安帝病倒了。
淳安帝自那场风波之后,被太医们尽心调养,原说身体已经好转不少,哪知道那日下了朝,忽然便晕了过去。
病来如山倒,淳安帝忽然之间便病势加重,一日不如一日,太医们胆战心惊,甚至都不敢向天子说出诊断的结果。
淳安帝却意外地看得开,无非是四个字,时日无多。
生死是大事,历代帝王皆愿自己长命百岁,为此不惜弄出些事端。淳安帝此刻却觉得,他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一手带大的儿子才能出众,日后大梁的江山想必不会出什么岔子。
月华如练,淳安帝佝偻着身子坐在窗边,长叹了声。若说有……他抬起瘦弱的脖子,望向窗外的月亮,那月亮还如他年少时一般圆。
年少时,他远远地看见赵家女,表面上波澜不惊,心却跳得飞快。
不知那些寻常人家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何等滋味?
他倏地想起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妇,原本还打算,给决儿再寻个合适的有能力的女子为后,可决儿必定不喜欢。他只喜欢那一个。
淳安帝失笑,踱步回书案旁,慢慢地抬起手,拿起狼毫笔,笔落,书成。
未至半月,淳安帝崩逝,太子萧决即位,尊赵氏为太后,立陈氏为后,举国哀丧,大赦天下。
阿那丘与阿克苏离开那日,正是京城解国丧之日,满大街的人仿佛重新热闹起来,酒肆秦楼重新开张。他们兄弟二人骑着马,立在城门之下,回头望了一眼,面上皆有些沮丧。
阿那丘道:“大哥,你说,咱们还能找到她吗?”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最后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