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气不打一处来,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麻三看见秋水,眼睛一亮,呵呵笑起来,“这位小娘子长的长得还真是水灵。”
说就说吧,还作死抬手撩了一把她的脸。
未等秋水反应,谷丰一抬手拍开他的手,“你嗝,小心我爱徒看见你你调戏别人,会给你松皮。”
说完,看了看秋水,“这小丫头看起来怎么嗝有些面熟呢?”
麻三一会眯着眼睛,一会又瞪大眼睛,眼前的美人眉眼始终在晃。
他不耐烦,推开谷丰,抬起双手捧着秋水的脸,将它固定住,“别动。”
终于不晃动了。
不过下一刻,他差点大叫起来,哪里是像,分明就是。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秋水无语至极!
真是搞不懂,他们还知道回来?!
麻三出门时穿的这套衣服,让他神采飞扬俊朗异常。
现在同样一套衣服,衣襟领口歪了,腰带不如出去时一板一正,看起来就是怪怪的。
秋水剜了他一眼,捏住他的手腕,眉心直跳,“你看看这是哪?”
麻三偏着头看了半天终于看明白了,“咦,终于到家了。”
他侧身搭着谷丰的肩膀,呲牙咧嘴笑道:“师,师父,我们终于到家了。”
说着,两人绕开秋水,朝大门口走去。
“终于……到家了,累死我了。”
门口站着一众人等,看着眼前的两人,无不吃惊。
秦湛和萧宴都下了台阶,扶着两人。
“你们这是?”秦湛随口一问。
谷丰大手乱挥,“高兴,和贤婿去秦淮楼喝了一杯。”
秋水跟上来,没好气,“这只是喝了一杯?”
这架势分明把秦淮楼的酒全喝了,否则也不会这样浪醉如泥。
麻三结结巴巴,“这样大喜的日子,一杯怎么够?嘻嘻嘻。”
??
这算大喜,成亲时算怎样?
秦湛估摸宫里的事情谈妥了,两人一高兴结伴去喝酒。
将人扶进去,秦湛问道:“怎么喝了这么多?”
谷丰接句:“酒逢知己千杯少,嗝,”
酒气喷了秦湛一脸。
秋水撅起嘴,埋怨:“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喝的。”
麻三笑道:“中午出了皇宫,我们就去喝了。”
“啊,从中午喝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