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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天,他请假去看了宁晃的演唱会。
师兄一听他的请假理由,头都大了一圈,说你都毕业了,怎么请假理由还是一模一样。
见他那中了邪似的样子,也准了假,他便连夜收票,坐飞机赶了过去。
就是宁晃在台上亲吻玫瑰的那一场。
他没想到的是,他看完演唱会,就被抓包了。
他还来不及立场,就见赵哲黑着一张脸、戴着口罩出现在他面前,让他过去。
自打这次回来,宁晃这位经纪人见他就一直不大顺眼,等逐渐步入后台,才不情不愿开口问:“你来了啊。”
那口气实在是不大高兴,让人很难理解为欢迎的意思。
他笑着“嗯”了一声,没有半点不悦的意思。
赵哲面无表情说:“这场你看到了没,女性歌迷不少,好些人喊他老公。”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问:“不是喊老婆吗?”
他听了还不大高兴来着。
赵哲瞪了他一眼。
他闭上嘴了。
赵哲又往下转弯抹角说:“宁晃这年纪,其实也还能吃到好久的单身红利,他那张脸比他年纪保值多了。”
“再说,他成名晚,娱乐圈也变化太快,想一直这样如日中天,也不容易。”
说着,看他一眼。
像是他砸了他的金饭碗。
陆忱就一面听着,一面乖乖点头,说:“我明白。”
赵哲挑了挑眉,说:“你明白?”
他笑着说:“但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
从他看过小叔叔给他放的烟花棒,又搬回小叔叔家开始,就已经晚了。
赵哲以为他在跟他打谜语,气哼哼瞟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只带着他穿梭过人群,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他怔了怔。
宁晃还穿着最后一首歌的表演服,是设计改良过白色的燕尾服,胸口插着一朵香槟玫瑰,马尾也别着相同颜色的玫瑰,缀着一缕缕银线,银线上穿着大大小小的珍珠粒。
转头来瞧他的时候,那些珍珠随着他的举止晃动。
而眼尾缀着的一颗珍珠,仿佛是泫然欲泣的人鱼泪滴。
美得纯粹而遥远。
在台下时瞧得没有这样清晰,真正出现在眼前时,连呼吸都凝固了片刻。
宁晃懒洋洋说:“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他傻愣愣地看着他,耳根都红了,半晌才坐下,小声说:“……抱歉。”
宁晃拿他这副傻样没办法,却又有些得意,半晌不语。
过了一会儿,又用指节敲了敲桌子,含着笑意的目光又流转回他的脸上:“你就空手来的?”
他轻声说:“没有,带了点吃的……但是食物不让进场馆,都放在在门口寄存处。”
宁晃看着赵哲
赵哲吹着口哨,东张西望地装瞎。
宁晃懒洋洋、慢悠悠地说:“赵哲,我嗓子疼,可能要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