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茴点点头,刚跨入了酒店,眼睛就不由自主地往侧边看去。
一个女人,一身黑衣的大衣,衣领竖起,腰带在腰间轻轻一束,头上戴了个毛毡帽遮住了大半张脸。
露出的下颚弧度完美,红唇艳丽勾人却不让人觉得冷酷。
她怀里抱了一束粉白的满天星,正低头看着,手指轻轻的触在花上。
像是在等人。
尚清茴走了过去。
女人听见声音,抬起了头。
她的面容随着她的动作露了出来,看见她后,凤眼一弯,勾着嘴角过来,单手搂她入怀,一个毫不顾忌的吻随着花束到她怀里而落在了她的唇上。
尚清茴尝到了巧克力的味道。
“想我没?”她在她耳畔呵气如兰,问。
尚清茴垂下眸子去看怀里的花。
满天星是白色的,粉的是掺在里面的玫瑰。
“想了,”尚清茴抬起头,直视卞映凝的眼眸,认真道:“很想很想。”
卞映凝一愣,继而就是扬起灿烂的笑容,更紧的搂住她:“我就知道你想我,所以我来了,惊不惊喜?”
刚回到房间就被人摁到门上紧紧贴着的尚清茴庆幸自己和王妤订的不是套房。
“感觉几十年没见着你了一样。”卞映凝把脸埋在她脖颈上嘟囔,细吻如流星般坠下。
或轻或重。
尚清茴推开她,走进了房间,把怀里的花束放在了桌面上。
好不容易把事情忙完终于能追过来的卞映凝被推得靠在门上,眼睁睁的看着她想了好几天的崽子头也不回的离她越来越远。
“你怎么回事!你不是也想我的嘛!”
为什么这么冷淡!
卞映凝说着回身把门锁好,正想趾高气昂的去找尚清茴算账。
没想到放好花的人带着比她更凶的气势走了过来。
一把打掉她的帽子,一边用身体把她抵到门上,一边去扯她的腰带。
另一只手还掐上了她的下巴,拇指碾过她的红唇。
涂得均匀的口红被抹散,从嘴角拉出一道耀眼妖艳的红,带着破碎的美感。
卞映凝呆了。
外套被剥开,毛衣下摆探入了冰冷的手。
突如其来的,冻得她打了个冷颤。
尚清茴湿湿热热的咬着她的脖子、耳垂、耳骨。
撩起一阵又一阵的水意。
她压着嗓子:“卞映凝,你涂的口红是我送的,穿的外套是我挑的,戴的帽子是我的……说明什么?”
卞映凝咬着唇,克制一波又一波噬骨的痒意:
“说明……说明我是你包养的金丝雀?”
“说明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