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还没说出口,嘴巴被堵住。
还未进屋,热吻开始。
外面,太阳高悬。
大白天,四周明亮,她心慌至极。
夜色朦胧,灯影绰绰,看到的都不够真切,她还能鼓起勇气,赤诚相待也能撑住。
可现在……
她想逃,却被他死死地按在床上。
他单手就轻松钳制住她的双手去,压在头顶上方。
大手细细掠过她的身体,慢慢解衣。
性感薄唇十分炙热的贴着少女白嫩的脖颈。
或啃噬。
或吮吸。
或轻或重,似是挑逗,亦像是折磨。
他不疾不徐,似乎要一点点压垮她羞耻的神经。
这种感觉,有点像温水煮青蛙。
她只想速战速决,他漆黑的瞳孔停留她身上,从头顶渡到脚边,似乎在不停打量思忖。
她的双眸已经变得水汪汪。
“唐幸……”
“叫老公。”
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
谭晚晚有些排斥,主要是不适应,觉得这个称呼很陌生,甚至有些羞耻。
她抿唇呼吸很重。
他微微挑眉,自然有办法让她乖乖就范。
到最后她什么都认栽,只是并不能让他停下。
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粗重的说道。
“你这辈子都别想找成熟的老男人,只能跟我在一起,你根本不知道我对你的执念有多可怕!”
第二人格有执念。
因谭晚晚而来到人间,是唐幸爱而不得所化。
是他隐忍四年,炙热澎湃的爱意凝聚。
他忍着日夜折磨,不去找她,不敢吓着她,但私心里想金屋藏娇,想据为己有,想让她成为自己的私有品。
他既想公之于众,让她承认两人的关系,是男女之间的关系。
又心生阴郁,想把她藏起来,不准别人看,仿佛多看一眼都是觊觎。
他贪婪的想得到她,却硬生生压抑,才有了唐蒜。
一直以来,谭晚晚都觉得第二人格执念过重,非要她不可。
又怎知,真正有可怕执念走不出去的是唐幸本人。
上辈子要她。
这辈子也要她。
没有谭晚晚,他不知道自己重来一次的目的是什么,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漫长岁月该如何度过。
他想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