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一听这还奇了怪了,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为何会如此呢?”花楹问道?
“哎,这说来话长,那位员外爷虽然是在大牢里面。可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找人四处说我们坏话呢!说我们是黑店,骗人钱财!花小姐,您也知道这做生意最怕的就是被砸了牌子。所以我也是万般无奈!”
这老鸨子的话让花楹想了很久,她觉得这个青楼就不应该存在。而今又发生了这种事情,那不如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好了。
“既然这个孙员外就是想你们的店倒闭了,那你就遂了他的心愿便是了!”
“啊?”这花楹的话让老鸨子一愣,心中的期待也多少落空了,这位花小姐是给她拿主意呢?
为什么她觉得花小姐就不想让她继续开青楼了呢?
“嬷嬷,过来听我的话!”花楹摆了摆手,让这个嬷嬷过来她身边。她在嬷嬷耳边说了几句话,立刻就让这个嬷嬷眉开眼笑起来,而且花楹还让账房先生拿了一大袋的银子给了这个嬷嬷,这个嬷嬷拿着银子又带着东西走了。
瞧那个模样似乎是有什么喜事一般。
一旁的师爷也瞧得迷惑,这花小姐又给这个嬷嬷支了什么招,能让那一位那么高兴的走了?
不过,没几天他就听说了那怡红院出事了,说是被人给买下来当酒楼了,至于这买主是谁,还不知道。这师爷也不是傻瓜,联想到之前的事情,他大概猜到这买主十之八九就是这花小姐。
可是,他就不明白了这花小姐可是县令的女儿,若是她以后开青楼这花县令以后得被别人怎么议论呢?
师爷还挺担心这个事情的。
可是,事实证明他真的是想多了。
因为这怡红院摘牌子了。
而那位在大牢里面的孙员外听说这个怡红院被摘人买下来,还摘了牌子,心里这个高兴。
哼,也不看看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东西,还敢跟他逗,等他出去的,那个叫卉儿的保不齐就沦为这个乞丐了。
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嚣张。
不过,这孙员外可是没有想到这怡红院的买主是花楹。
花楹买下这个怡红院之后也是忙得要命,要人重新翻修这个怡红院,并且改了名字。
更是让老鸨子把这里所有的姑娘都给召集到了一出,还有这之前的几个大汉。
这些姑娘和那几个大汉本来听说这个怡红院被人买了,心中就战战兢兢的,又瞧见那个花小姐出现,就以为这花楹是要把她们都给请走,心中难免难过。
“花小姐,人都齐了!”这嬷嬷点了点人,确定人都到齐了。
“咳,那就好!诸位小姐姐们,以前你们做什么我是不管的。但是,从现在开始,你们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不能再在做了!”
花楹的话刚说完,这些姑娘们就议论纷纷的,都开始询问花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小姐,你的意思是把我们都给赶走吗?”
“那我们要去哪啊?我们没地方去呀!”
“能不能让我们留下来呀?”
“安静,安静,你们都等着花小姐把话说完了之后再开口!”
这老鸨子都开始着急了,她虽然不知道这花小姐是什么意思。可是,她觉得这花小姐话里话外的并没有要把大家请走的意思。
与其这么着急的询问花楹还不如等她把话说完了再问比较好。
“听我把话说完,有问题你们再问!”花楹沉默了片刻,等她们说完了。她才再开口。
众人都是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的,都不敢再开口了。
生怕再开口就被花楹给真的赶走了。
“这里以后就不是怡红院了,而是戏楼了。你们之前做的事情可能是命运曲折,也可能是迫于生活,皆属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