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家夫妇两个人带着全身家当离开了凤梨县,直奔这京城堂叔家。
这位堂叔叫关秋来,此时正是在京城中任职户部侍郎一职。
“叔叔,你可要救救我家大哥啊!他现在就是被那个凤梨县花县令的女儿给关在县衙里面。不只是这样,那个花县令的女儿之前坑了我们好大一笔钱,说什么几个人的工钱,还说我夫君和大哥把县衙的大牢踹坏了,要修大牢的钱,还有什么给哥哥和我家夫君看病的钱,足足要了我们五百两的银子呀!”
关占钰一边说一边哭,看起来是无比的冤屈。
而一旁的应顺江也努力的敲着边鼓。
“堂叔,是真的,你都不知道那个大牢根本就不是我们踹坏的,而是因为年久失修。那花县令花千怼这些年来,一直无所作为,还贪没了许多银两。却硬生生的把这些事情都扣在我们身上。还有,现在衙门也不是花县令来管,而是他的女儿来管理。他的女儿现在不过五岁,这简直就是在坑百姓。”
关秋来听两个人的话也大概明白是什么事情了,这个花千怼简直是胡闹居然让一个小孩子去管理县衙。
他还记得当年在朝堂之上就这么一个状元被皇上直接给扔到凤梨县那个破地方去了。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他的消息,早就以为他辞官不做了,没有想到还坚持到了现在,可惜不过就是个废物。
他自然知道他的侄子不会是个老实的主,可是说到底也是他的侄子,这花千怼怎么说也应该给他侄子留点面子才是。
“我知道了,你们且在这里住下吧!明日我就写个折子递给皇上看看,参他一本!”关秋来的话让应家夫妇两个人心中的大石放下了。
本来他们两个人是想着来京城里面告御状的,但是想想他们这也是朝中有人好做事,先跟堂叔说说,如果实在不行再高御状。
没有想到这么顺利,那这个告御状的事情,就暂且放下了。
关秋来还真写了个折子递了上去。
而夏帝那边自然也是收到了消息,他的暗卫又来给他报告花家父女俩的一举一动。
“皇上,近日这花小姐开始整修衙门的大牢,这大牢和普通的大牢不一样,不在是在地下了,而是修在地上,并且里面放的都是木板床,还有让犯人洗脸和如厕的地方。”夏帝越听越好玩,不明白这花家的小女娃为何要把牢房修得这般的好。
“还有哪些呢?”夏帝啜了一口茶问道。
“这牢房外面也一改之前的各种刑具,应该说是没有刑具了,反而是放上了许多的劳作的器具,这具体的原因,奴才也不懂,只能等日后这大牢重新开启的时候才会知晓。”这来禀报的暗卫其实也是觉得这位花小姐真的是有大才之人。
都是大牢,他就觉得这个凤梨县的大牢必定有不凡之处。
“恩,朕知道了,还有什么新鲜的事情吗?”夏帝对于这朝堂之上每日的勾心斗角瞧得都烦了,一帮狼子野心的人,每天也没有什么正事,还不如一个五岁的小女娃娃会做事情的。
“之前这花小姐为了花县令能补上欠的银两,于是就在衙门门口开了个点心铺。这前些时候,花小姐把县尉给撤换了,并且关进了大牢里面,还处罚了这县尉的妹婿,因为他欠人工钱不还,还联合县尉两个人把大牢给踹坏了。
这花小姐让两个人赔了不少的银子修大牢。而县尉的妹婿又坑了一个南桑国人买了他的酒楼,已经和他的妻子两个人到了京城。那个南桑国人欠了许多的银子,这花小姐就跟那个南桑国人商量,把点心铺搬到酒楼里面。
如今这个酒楼重新装饰开业,因为有了点心铺的,生意现在特别的红火。花小姐赚了不少的银子。
正在一点点的补上之前的欠款!”
暗卫的话让夏帝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这个小女娃不简单那,这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可别这满朝文武努力多了。
“看来花县令有个好女儿,这县衙的事情,都归他女儿管了,这花千怼每日都在做些什么呢?”
夏帝觉得这花千怼有这么个女儿还真的是省心了不少。
“回皇上,这花县令的学堂又开了,每日都有孩子去上课。这花县令不但交给孩子们读书识字,还教他们如何做东西。这也是花小姐的意思,说什么因材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