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占钰的话让关占彪一脸的疑惑,他赶紧把自己的管家给喊了过来。
“管家,这花县令的女儿,现在多大?”管家一听关占彪的话,就立刻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家主,花县令的女儿,今年刚满五岁,最近这坊间传闻这花县令的女儿是个神童。之前断了几个案子被传位佳话。”
关占彪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娃娃有这么大的本事,他决定去会一会这个花县令的女儿,瞧瞧这个小女娃能有什么本事。
且说这洪士江和安云峰两个人过来报道完毕,就各自从同样新报道的八个衙役里面,各选了个两个人,然后就各自带着两个人去调查花楹昨天布置的任务。
关占彪便带着他的一队人来这个县衙里面找花楹。
“您找谁?”这新来的衙役也不知道这关占彪是谁,上来就便问他的来意。
“你眼瞎吗?我是这里的县尉!”关占彪伸手就拍了拍那名衙役的脸,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县尉又怎样?那也要遵守这里的规矩!”这新来的衙役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之前在花千怼那学过一些基本的律例,知道不管是什么职位的人都要遵循律例办事。
“你小子,新来的吧?懂不懂规矩?不懂规矩,爷今天我就让你长长见识!”说罢这个关占彪就动手了,他一拳就朝着这个新来的衙役去了。
却没有想到对方的身手比他好,他的一拳没有成功的打到对方,反而还被对方给打倒在地。
这让关占彪顿时就颜面扫地,自然是咽不下去这口气了。
他身后的那些狗腿子,立刻就把和新来的衙役给团团围住了,就是准备仗着人多,看他还怎么还手。
“大胆,你们这群人,居然敢在衙门口闹事,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拿下!”花楹那脆生生的同音在这些人的身后响起,让这一群人都忍不住笑了一起,不就是小娃娃。
居然开口闭口的说他们这群大人。
“小姑娘,你才几岁啊?就装大人,还是回家去找你爹娘去玩过家家吧!”这其中有个狗腿子就没把花楹给放在眼里面。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刚说完这句话就被那个围住的衙役给撂倒了。
“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居然对花小姐出言不逊,就是罪大恶极!”那个新衙役的话让花楹笑了,觉得这个新来的衙役还挺好玩的。
“剩下的就都交给你们了,直接都押入大牢里面关起来!”花楹也不管对方的身份是谁,反正这凤梨县就花千怼官最大,谁来这捣乱不就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你……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这关占彪听见花楹的话就从地上蹦了起来,直接窜到了花楹的面前,恶狠狠的盯着花楹看。
“我管你是谁,你违反律例不抓你,抓谁呢?”花楹的话让关占彪一愣,这小女娃是真的不把他放在眼里,他还没有自报家门,人家就直接否决了这一条。
谷≈lt;span≈gt; 这为什么和他想的不一样,就在关占彪伸手准备拎起花楹准备给她一个教训的时候,却被洪士江一个突如其来飞踹,毫无防备的给踹倒在地,而安云峰则是冲到了花楹的身前,成为一堵墙挡住了所有可能威胁她的可能。
洪士江走到了关占彪的身边,一把拽起了他,一个人把他往大牢那么押送了过去。
“你放开我,我是县尉!你是什么东西!”这关占彪一看形势不对,立刻摆明身份,可是却没有人理他。
花楹听见也装没听见,不过就是个小小的县尉,官职还没有花千怼高,就敢在县衙里面闹事,先关起来,饿三天再拽出来问话,这两基本的尊重都不懂得的话,那就饿到了觉悟为止。
这洪士江把关占彪给关到大牢里面之后,去找花楹,别说他还真的调查出来一些东西。
“花小姐,这个应顺江和那位县尉关占彪两个人有姻亲,这一位仗着他是县尉的妹婿,就作威作福,以前就曾经发生过拖延这百姓工钱的事情。最近他确实要离开这凤梨县了,说什么要跟他的兄长去京城发财去。”
洪士江的话让花楹明白了合着这个县尉最近这么猖狂就是准备去京城了。那正好了,给他个滚蛋的机会。不过,这该付的钱也得付才是。
“花小姐,我这边也查到了一些事情,那应顺江那一日的确是耍无赖不给那几个人的工钱,正好被一些在酒楼里面吃酒的文人给瞧见了。还愿意出来给他们作证!
还有那几个人,其实挺惨的,有一个家里面老母亲病了,就等着这笔钱救命呢!”
花楹一听这还好是有些证据了,其余的事情就等着明日再说了。
“那好,明日你们去把这些愿意作证的人都给请来,然后,好好的和应顺江对峙一下。”花楹也是准备给应顺江一个教训,为富不仁的事情做多了,自然就会被老天爷给惩罚了。
所以,她肯定不会放过这俩人的。
而另外一边的大牢里面,本来这应顺江还等着他家娘子去找他的大舅哥过来搭救他。
哪里想到他刚刚瞧见这捕头往这里送的人,心里就凉了半截,这不就是他的大舅哥吗?
“大舅哥,你怎么也被人送到这里来了?你不是这里的县尉吗?”这应顺江的话让这本来就心里生闷气的关占彪更上火了。
“外面那个花小姐,是非不分,还没等我说两句话就把我给弄进来了。”听完关占彪的话这应顺江心中就更有很多的苦水往外吐了。
“大舅哥,这个小女娃不简单。不知道她准备什么时候审理我,我就等着升堂的时候都认了,赔点钱就完了。
咱们哥俩不是准备去经常发财吗?不用在乎这点小钱了,回头咱们去了京城里面有机会瞧见皇上,还能告御状不是?到那个时候,看看这个小丫头还敢嚣张什么!”
这应顺江到底是个做生意的人,在这里关了一天一夜终于是想通了,决定换一种方式对付花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