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毫不费力的爬上了椅子,问着堂下的人。
“花小姐,这城北最大的酒楼,老板不开了,说是要离开这凤梨县,可是却不给我们结算工钱,说什么他已经把酒楼给卖了。这工钱由下一任的老板给我们支付!花小姐,您说说哪有这样的道理的?”
这堂下跪着五个人,花楹瞧着几个人都是衣衫有缺,想来就些在后院打杂的杂役一类的人。
她也觉得那个老板做的事情过分。
可是,她也不能因为这几个人的几句话,看他们可怜就认为他们是对的。
还得是收集一下在证据才是,花楹想了想,还是先把那个老板给叫来问问话再说。
“你们先不用着急,待我调查一下,如果这老板当真有问题,我定会还给你们一个公道的。但是,你们有污蔑之意,我也不会放过,所以你们需要为你们每个人所说的话都要负责!”
花楹的话让堂下的几个人更加的坚定了。
“我们相信花小姐,我们几个人所说的话都是真的,我们可以用性命担保!”
这几个人话让花楹觉得太过了。
“性命就不必了,师爷,把刚才他们说的话,都让他们看看,如果他们看不懂的话,让他们自己找个信任的秀才过来,给他们读读上面的字,如果认可的话,那就签字画押。”
这用性命相胁,还不如坦坦荡荡的找个人来给他们读读看。
“是!”师爷觉得他们这花小姐做事情果然是坦荡,想的还很周全,赶紧去安排了。
这几个人倒也还算是听话,还真的去找了自己熟悉的秀才,过来给他们读那文书上的话,秀才读的和他们几个人说得并无二致,几个人立刻都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花楹看见这个场面就比较愁,这算什么案子?
她也不知道,哎,早知道当初就不逞能了,她不过就是一时贪心,可这是真正的现实,她所做的决定就会影响到别人。
这师爷找人去把那个老板给喊来了。
那个老板非常不情愿的过来了,还是无比的嚣张。
“花小姐,你把我叫来干嘛?这几个人都是我开除不要的人,他们手脚都不干净,偷了我很多银子。正好他们在这里,那就请花小姐把他们押入大牢里面,打他们一顿!”
花楹瞧着这个老板就觉得这个人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不过她不能代入太多的情绪。
“既然你早就知道他们是偷盗之人,为何早没有报案,反而要选在今日他们诬告你的时候,才来揭发此事呢?”
花楹的话让这个老板一震,他本来以为这个五岁的女娃娃很好哄的,却没有想到这个女娃娃问的问题如此的犀利。
莫非真如县里面的人传言的,这个女娃娃就神童?
哼,就算是神童又怎么样,还不过是个小孩子,他照样可以蒙混过关,更何况他还有靠山,怕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