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瞪圆了眼,“与你何干?”
汉子随不识字,但看了眼已经按过手印的稿纸,还有六七人未领。
院里的人,自己是最后一个,那剩下还未拿钱的,应该是跟着老农早起下地去了。
眼珠一转开口道,“赵伯他们还未回来,他们的工钱我替他们领了就成。
之前都说好的,我们这边的事,都由我做主。”
阿玲叱了一声,“你是个什么东西,能做的了谁的主。
别耽误时间,拿了钱滚蛋,我可没惊蛰那么好的脾气。”
汉子无奈,只能按了手印,将钱钞揣进怀里。
根叔拉开半扇院门,“你们离开前,我有话要说。
路是你们自己选的,离了这处,咱们便再无瓜葛。
你们是穷困潦倒也好,飞黄腾达也罢,陆家村和江源永远都不再欢迎你们。”
话落率先垮了出去,“请吧!”
汉子此时后悔已然来不及了,攥着怀里的钱钞,安慰自己这样做没错。
一行人路过田地,正在田间劳作的老农,只直起身子瞧了他们一眼。
便弯下腰去继续耕作了。
离的稍进的农人问道,“赵伯,真不管他们了。”
老农沉默不语,只是更加卖力的挥动着手里的农具。
半晌才道,“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往死路上去。
鬼迷了心窍谁也拉不回来,你们若也想离开,可以跟着一道去。”
那人头摇的如拨浪鼓一般,“我的命是陆家村救的,莫说是做这些力所能及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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