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前一秒还在疑惑,下一秒就乐呵的提着桶要去打水:“我要去打水啦。”
她哼着一首变调的歌,转动着辘轳的把手,随着哗啦的水声,打上来了一桶水。
只是这水里漂浮着杂质。
“这什么东西?”
她抬手在水里那黑乎乎的东西上捞了一下,在手指间捻了捻,有些像是布料。
而且这种布料,她好像在那老头的身上看到过。
那一瞬间,脑袋里闪过了某种可能,她趴在井边,往水下面看去,只是这水根本就看不到底,黑乎乎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故意遮挡视线一样。
她把那辘轳的绳子后面绑了一个挂钩,然后放了下去晃了晃。
尝试的往上摇,下面像是坠了千斤铁一样的重。
她的心情也跟着沉重了起来,好像她的预想变成了现实。
终于,等那东西被辘轳带着浮上了井边的时候,她看着那熟悉的脸,瞬间松了手。
那尸体失去了牵引,轰隆一声又掉回到了水里。
是那个老头没错!
而且看他那样子,完全不像是刚才才死掉的,反倒是看着死去一段日子了。
不对劲。
>>
真的不对劲。
她的脑袋里又开始发散着思维想这件事情。
可是突然耳边响起了奇怪的声音,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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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她的耳边打了一个响指一般。
她的脑袋瞬间空了,然后一切像是从头再来一般。
她站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
然后看着面前的辘轳,面上带着疑惑的歪了一下脑袋,她不打水,又在这里做什么呢?
明明刚才才看到了尸体,此时就像是完全看不到了一般,在辘轳上系上水桶,继续打起了水。
“我要把水缸都打满水,我是来打水的。”
她的动作机械重复,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累一样。
一趟一趟的往返,终于把那水缸都给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