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的伤口还不容易崩开,人也轻松不少。
故而张翠翘刚说完话,就有人按照她的叮嘱把药给吃了,然后将剩下的药找布起来小心藏在怀里。
张翠翘抽了抽嘴角,她用面粉搓的药丸,揣怀里不得被压坏了啊。
“找竹筒装起来!”早知道她多带些竹筒好了。
“我去砍!”一名伤得最轻的汉子把自己的药拿出来让同伴帮忙收着,他提刀就出了山洞。
司徒先生把他的药拿到手中,每一粒都仔细看过,闻过。
嗯。
一股子面粉味儿。
还有蜂蜜的味道,然后就是一些奇奇怪怪他辨别不出来的味道。
他忍不住看了张翠翘一眼,张翠翘被他看得不自在,她跟翟无疾使眼色。
翟无疾就拉着司徒先生出去,司徒先生以为翟无疾对他有秘密讲,也就乖乖跟着走了。
趁着司徒先生离开,张翠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拉开二蛋的裤子,拿出针筒对着他的腚猛然一扎。
被人砍都没哼哼一声儿的二蛋惊声尖叫起来。
张翠翘迅速将针筒反手扔进背篓里,然后,闪电般冲进来的翟无疾扯过张翠翘上下打量:“你没事儿吧?”
她能有啥事儿?
笑眯眯地摇头。
翟无疾这才看向惨叫的人,二蛋单手捂腚,一脸的羞意。
二蛋的手再大也捂不完他的腚蛋子,尽管如此,开裆裤被扒拉开来,漏的可不止是腚。
翟无疾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赵龙捂脸。
没眼看。
真的,头天下午他就觉着吧让主子晓得了会出事儿。
果然!
看看主子的脸,噫……比锅底还黑。
“姐姐还有别的事儿么?”翟无疾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咬牙切齿地问。
张翠翘连忙摇头:“没事儿了,这里有神医看着就行了!”
“对了,那个二蛋要放过屁之后才能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