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泽的话一出,琴酒的枪口就对准了他。
路泽一点不慌,直接下令,“不准动。”
就算是酒厂killer,遇到开挂儿童路泽也只有被控制的份。
这个套路路泽熟,他立马跑去把门反锁,然后询问琴酒身上有没有窃听器和监视器之类的。
做好以上准备工作,路泽让琴酒蹲下,对着他的脸一阵拉扯。
琴酒只能蹲着,任由一个小屁孩在用脸上拉扯揉捏,他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是琴酒从未遇到过的情况。
这个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预想之中的易容面具没有被扯下来,证明这张脸是真的,眼前的人就长这样。
难道是整容?
无奈,路泽只能直接问:“你是谁。”
琴酒不受控制的回答,“你爸爸。”
“不准占我便宜。”路泽气红了脸,“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琴酒咬着牙,不受控制的说:“黑泽阵。”
“你为什么要假扮我爸爸?”路泽问。
琴酒回答,“我没有假扮你爸爸,是你非叫我爸爸。”
路泽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这样,“那、那你为什么长得和我爸爸那么像?是不是整容了?”
还有哪个余钟叔叔,如果只是一个还能说是巧合。但两个一起,就算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也不相信天底下会有这样的巧合。
“我没有整容,本来就长这样,也不是我长得像你,而是你和我长得像。从生理学上来说,我真是你爸爸。”琴酒给说出铁定性的证据,“我们做过亲子鉴定。”
路泽有点懵,“亲子鉴定?在哪里,给我看看。”
琴酒用没举枪的手,从大衣口袋里掏出那张连他也感到头疼的亲子鉴定报告。
路泽展开那张被揉成一坨的亲子鉴定报告,什么都看不懂,只能问:“我真是你亲生的儿子?而你以前没有见过我?”
“对。”琴酒给出最简略,却也是最好懂的答案。
路泽看着他看不懂的报告,沉默良久。
最终,他问出了一个自认为非常重要的问题,“你今年几岁?”
“29。”琴酒回。
路泽吞了一口唾沫,继续问:“你没有做过拉皮变帅的手术?”
琴酒打死熊孩子的心都有了,“没有。”
路泽又沉默了。
琴酒主动问:“你一直和你的父母生活在一起吗?”
他算是明白了,这小子就是个人形吐真剂,还是无法用意志力抗拒那种。以其被他乱七八糟的问题淹没,不如掌握主动权。
“有爸爸,妈妈,鱼鱼,余叔叔,肖阿姨。”路泽叹息,拍拍床让琴酒坐下。
琴酒还是举枪蹲着的姿势,闻言举着枪站起来,在床边坐下,听话得不行。
路泽拿走他手里的枪随手放床上,双手拉着他握枪的手,不得不告诉这个意外而来的爸爸一个沉痛的事实,“你可能真的是我爸爸。”
琴酒,“……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