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句又问:“你不是在吃饭吗,怎么把手机玩没电了。”
顾千行:“没玩。”
余句:“没玩怎么会没电?”
顾千行:“你没找我。”
余句:“我找了。”
顾千行:“我没电了。”
余句:“对。”
这都什么跟什么。
顾千行又说:“你知道他们今晚聊了什么吗?”
余句:“什么?”
顾千行:“他们问我怎么不把你带过去。”
余句呃了声:“我不知道。”
顾千行:“没事。”
余句觉得顾千行的情绪有点不对,他于是问:“还聊了什么?”
顾千行:“他们说我谈恋爱了很新鲜,玩游戏套我的话。”
余句挑眉:“你输了吗?”
“想输,但输的不多,”他又补了一句:“没一个能打的。”
余句笑了笑:“你们什么赌注?”
顾千行:“聊初恋。”
余句啊了声:“你聊了吗?”
“刚好那局输了,”顾千行说:“他们问我第一次喜欢的人。”
余句愣了一下。
但还是说:“这么便宜你。”
顾千行:“是啊。”
余句:“我们进去吧,我给你弄点蜂蜜水。”
顾千行不走:“你不问是谁?”
余句小声:“我又不认识。”
顾千行:“你怎么不认识。”
“我认识?”余句笑了:“难道是我吗?”
顾千行:“就是你。”
余句还没想好搭什么话,顾千行突然把他的脑袋按住,非是让他压在顾千行的肩上。
“谁会被你喜欢啊余句。”顾千行说。
“还有谁,你呗,”余句无奈:“你到底喝了多少?”
顾千行可能拿下巴蹭余句了,他耳朵好痒。
顾千行:“宝宝,我好能吃醋,怎么办?”
余句疑惑:“你吃什么醋?”
顾千行:“我好酸。”
余句:“你酸什么啊?我又没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