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鱼的气恼来势汹汹,几次交锋,他是知晓索兰芬铎的脾性的,该宠人的时候甜言蜜语,但也绝不会毫无底线。
一股混淆视听的热再次袭上眼前。
“那你走开,我不要你了……”
艾希礼气急了,撒手推开索兰芬铎,兀自瘫倒回浴缸底不断增多的珍珠中去。
那些眼泪幻变的珍珠莹润剔透,和他粉嫩泛红的肌肤相得益彰,珍珠的寓意象征着优雅。而此刻的小美鱼完全不属于任何意义的优雅。
他只能依靠自己。
艾希礼双手高捧湿润的珍珠,那些无法吸附水珠的圆形颗粒开始活跃起来,一颗颗从白皙的手掌间滚落,击打向挺起的胸脯间,泛起粉色妖媚的涟漪。
艾希礼的哭泣声转小,转而伸出舌勾动嘴唇的边沿。
这世间的事,如果无法依靠雄性,还不如自给自足。
艾希礼把沾满小珍珠的手放在嘴唇,从炽热的体内呼出两口潮湿的热气。
掌心太凉,小珍珠太圆,他怕放上去滑动冰凉,不好掌控。
妩媚勾红的眼尾却一直侧瞄着纹丝不动的索兰芬铎,像是无声地宣战,但因性子软糯,而又生出更多的粘稠之意。
而后伸舌往自己掌心舔了些晶莹,当着索兰芬铎的面,缓缓升降。
啧……
索兰芬铎也并非圣贤,他对艾希礼一直心存着诸多见不得光的念头,只有他自己最为深知肚明。
他只是气自己不是小美鱼心底的唯一。
但他现在有机会做那个唯一。
何乐不为?!
“这可是你自找的。”
索兰芬铎冷淡的假面终于崩碎,从浴缸里放肆捞出恹恹一息的小美鱼。
艾希礼的皮肤上涂抹了微弱的火星,被对方碰触后立刻喷发出动荡的浪潮。
浑身上下的珍珠不断洒落,发出零散的碎响,跟他喉头的声音一样凌乱。
小美鱼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往对方怀里钻,用脸蹭。
索兰芬铎抱着他一路快步高亢,唯独讲出口的话充满刻意的鞭笞。
“浴缸里那点珍珠可不太够。”
“喷射式哭法,了解一下。”
艾希礼迷迷糊糊醒来几次,有时候是在床上,有时候重新又回到浴缸里,还有几次是在厨房的灶台。
他实在太饿了,索兰芬铎一边缠绵地给他喂饭和水,一边又坏心叫他别漏了。
等艾希礼彻底恢复正常是在妈妈离开后的第五天,下午的星球光线热烈,索兰芬铎穿好衣服打开厚重的窗帘,浓烈的气息缓缓从整间房子内向外扩散。
艾希礼的腰上仍旧缠着两条触手,还不知餍足地扒在美人困乏的腰肌。
“想喝水吗?”
索兰芬铎使劲抖了抖肮脏的床单,极多数量的小珍珠被瓢泼似地散向地面,绝大多数小珍珠尚未成形,便被疯狂碾压成粉末,与水交融成软泥。
索兰芬铎期间给小美鱼洗了三次澡,现在满家到处都是水和珍珠,白色混合的渍迹需要认真的清理。
现在更重要的,是帮小美鱼做身体复健。
索兰芬铎紧搂住鱼,把两条贪婪的触手捏住后丢开一边,那些吸盘在肌肤间留下的圆瓣,仿佛玫瑰花凋零的花片,撒满美人的四肢百骸。
艾希礼勉强喝了水,他的嗓子痛得冒烟,几乎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但眼睛却是微红半肿的,很难想象他发疯尖叫又暴雨哭泣,为什么只有嗓子的伤害最大。
还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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