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回想,似乎听不见那天也是莫名其妙听力下降,只不过从听力下降到听不见最多也就一柱香时间,这次眼睛痛了好几天了。
无情极为温柔地笑了两声,俯身在姜随脸侧落下轻吻,他抬眼看她,手往上十指相扣。
“阿随在想什么?”
姜随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说了吧不一定就是真的,万一是她最近太疑神疑鬼平白惹得无情和她一起担心。
不说吧她又不开心,她就是想跟无情撒娇,想让无情知道她难受。
犹豫半天,姜随又狠狠撞进无情怀里,咬咬他的脖子小声道:“我眼睛疼。”
无情顿时一脸心疼,抬手捂住姜随的眼睛,轻声哄道:“阿随闭眼。”
姜随顺从的闭上眼,无情冰凉的指尖轻轻按在姜随的眼睛上,一阵冰凉确实暂时平息了姜随眼睛的热。
她依赖般的又往前蹭蹭,娇声道:“盛崖余,我还要。”
无情动作微顿,话语也慢半拍,再看姜随,他忽然又笑,脸上温柔,他敛着眸,睫毛微垂:“那阿随要先松手。”
姜随没反应过来,松手?松什么手?
等她迷茫的睁眼,低头瞧见自己使劲攥着无情,刚才手是十指相扣,无情可能是想要给她捂眼睛便想松手,但她偏想挨挨碰碰还攥紧了一点。
瞧姜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无情意外的说句:“阿随,好想对你做过分的事情。”
姜随一时间瞪大眼睛,支支吾吾道:“你、不是?”
无情怎么越来越会了?
“可以吗?”无情似乎觉得逗的不够,还要再补上一句刺激姜随。
姜随鼓着脸不想理他,气恼的闭上眼,不讲理地把无情的手拉起来按在自己眼睛上,恶声恶气道:“快给我捂眼睛,不要讲话了!”
无情微微偏过头,苍白的指尖拂过姜随微红的眼尾,似乎是发觉什么有趣的东西,无情一次又一次划过眼角。
指尖冰冷的温度残留在上面,姜随身子颤抖,心里呜呜咽咽
姜随悄悄睁开一只眼看,无情坐着,薄唇紧抿,呼吸比往常重了几分,他垂头,乌发搭在肩上,引得姜随忍不住扯了一下,担心痛她没有用力,但依然听到无情嘶了一声。
“阿随喜欢我的头发?”无情歪歪头,诱哄。
姜随努力想保持冷静,但望着眼前的无情她实在无法静下心。
她回答的认真,也诚实:“嗯,你的头□□亮。”
用漂亮形容头发很奇怪,但姜随只能想到漂亮,无情的头发柔顺又有光泽,看上去比她的发质还好。
她忍不住又撅嘴,不满:“盛崖余,为什么我的头发不像你的这样?”
“因为阿随哪里都好看,所以要给你一处不太完美的。”
姜随呜一声,紧紧抱住无情,手指扯着他的衣服。
“阿随最近好粘人,也好乖。”
作者有话要说:好奇怪,为什么一直把司空摘星打成司空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