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过来叙叙旧吧。
你我师兄弟好久没有坐下来聊过。
——宋清里。
信纸鹤飞到柳烙的手掌心时,他当时还有些不可置信,反反复复的对照着从前宋清里写过的文本,又对照宋清里的笔记,才确认是他写的。
他捏紧信纸鹤,犹豫了几番后,还是去赴约了。
宋清里约在小竹峰的竹屋外,当时清风正好,竹叶轻飘。宋清里就安安静静坐在外头眺望着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非常入神。
他不说话时是一朵高岭之花,清润俊雅,虽然这个四字用来形容他有些不太妥当,不过的确是这样。
但他一说话就什么都毁了:“你个狗东西还真敢来。”
“……”那柳烙听得也火:“不是你喊我来的?”
宋清里:“我喊你来你就来?”
柳烙:“你喊我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宋清里冷笑:“那我让你去死你去吗?”
柳烙:“你让我去死我就去死?”
宋清里:“你这么听话你为什么不去?”
“……”
算了。
懒得跟他吵。
柳烙不爽的扬了下眉尾,忍了,又四下看了一下,确定没人后,走到他身边道:“你胆子还挺大,只身一人就敢邀我过来。”
宋清里冷哼:“你是不是觉得我叫你过来是有什么好事?”
柳烙摇着扇子在他面前的竹椅上坐下来:“好事坏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师兄定然是要遇到坏事的。”
说着他还笑了笑,笑得有些邪恶:“这几日我日日想你,夜夜梦里,没想到还真把你想来了。”
今天有些降温,天气阴沉沉的,宋清里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被那男人看去,扯着他的轮椅过来。
“师兄,外头寒冷,有什么话我们不能去竹屋里面说呢。”他语气暧昧,又带着一丝很明显的邪意。
宋清里很淡定回:“好啊。”
反倒让柳烙不淡定了,愣了一阵后,皱着眉问:“你今天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没吃药。就是闲得无聊罢了,想给你这头种猪开开荤。”
宋清里微微扯开领口,露出精致锁骨,只是斜眸看了那柳烙一眼,那柳烙就跟魔怔了似的,吞咽困难,双眼发红,再想不得其他,一把把他从轮椅里抱起来就往竹屋里走。
他把他扔在床上开始解衣服,明明什么都还没干呢,就开始喘得跟狗一样:“宋清里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但我想做的就是那点事。是你自己把我找过来的,你可不要怪我。”
他很犹豫,毕竟侮辱同门仙师是大罪,若是宋清里之后告诉莫笑,他一定会被莫笑一剑砍下脑袋。但如此好机会不好好欺负一下宋清里又很可惜。
最后还是美人战胜了理智。
柳烙迫不及待的上床来把他压在身下,细细观摩着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师兄,你既这般主动,那我定然也是愿意与你冰释前嫌的。”
宋清里很淡定,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