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在家十分的悠闲,云缚安久违地睡懒觉。
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京城里原先那些欺负她的贵女,都已经该嫁人的嫁人,该生娃的生娃。
倒是留了她一个啥也不是,不过这样的生活也挺好,她太讨厌带小孩了!
云蕤到底是松口同意了同她一起去南诏,一起的还有谢夫人,除此之外,云恪和云忻就留在云家守着。
云缚安也知道是何意思,大家都是想给她一个安心,虽然说没有举家迁徙,不过这样也算不错的情况了。
谢夫人很早的时候就开始收拾家里的东西了,生怕带过去的东西都不够用,即使云缚安再三强调,南诏这些东西也有,可就是阻挡不了谢夫人的热情。
她年轻的时候是书香门第出身,却也没有行过万里江山,去南诏是她出的最远的一次门,她定要多多地筹备打算着才是,不仅给国公爷打算,也给云缚安打算,好看的衣服布料,挑这个又扔那个的,眼睛都要看花了!
自从大伯离开云家后,云缚安也很久没有看见谢夫人这么高兴了,于是乎,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三天后,云缚安让谢夫人和自家阿翁先一步出发,随后便自己另起一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出行,这样可以互相照应,若是发生了什么危险,也不至于一网打尽。
即使人手都够用,云缚安却也仍旧是担心的。
行至半路,进入山林,困于天地,云缚安深感有些不安,很快便应证了她的想法。
刚入竹林深处,便听到了簌簌作响,随后便是不知从哪里来的暗器声。
独活把云缚安护着,放到一处地方坐着。
眼前的景象,就是独活一人抵挡住眼前密密麻麻的黑衣人!
云缚安心里拧了一把汗,低声喝到:“从龙卫!”
不多时,从龙卫便立刻出现在云缚安身后的各个树上,没显示身影。
“阁下何人?”云缚安眯眯眼,“来取我的性命?”
那黑衣人声音低沉道:“有人花钱取阁下的性命,所以,抱歉了……”
话还没说完,云缚安就笑了:“花钱买我的命?花多少?”
“五万两!”那黑衣人十分警惕,身边的黑衣人也感觉到附近有股子不寻常的气势,所以都没有轻举妄动!
云缚安开口道:“诸位,瞧着今天的阳光这么好,对于我而言,钱就是个数字,不算什么,若是你们觉得可以,我可以双倍买我的命!”
“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那黑衣人似乎是有些犹豫,但是旁边的黑衣人立刻道:
“这件事情取消不得,门派的兴旺存活,可全都靠着今日这一单了!”
于是那黑衣人眉头一皱道:
“直接死吧,我会让人一刀毙命,留你个全尸!”
云缚安勾起一抹笑来:“现在这已经是元国和南诏的交接,是谁想要杀我,你们可以给我一个清楚的话吗?好让我做个明白鬼!”
那黑衣人似乎觉得而云缚安就要死了,即使是说了也无妨,便道:
“在下不是元国人,也不是南诏人,您可自行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