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云缚安也在着手打探北楚的消息了。
夔州果然是有点事情在里面的,这一块延绵到珠州,都是属于公仪家的势力范围内。
画舫确实很好看,但是对云缚安来说,更让她关心的是公仪疏的身体。
倒不是因为喜爱,从某种原则上来说,她巴不得支持北楚皇室的所有的奸臣也好,忠臣也罢。
都死了就好了,然后再让新帝扶持新的大臣上位。
如此这番,便没有闲暇时间的功夫来打扰她南诏的好日子了!
“什么时候也为我引荐一下这神医?”云缚安挤了挤眉眼,看起来格外的俏皮,“您们也瞧出来了,小女子身上是有点小病症在的,当然我也不会同你们俩兄弟抢位置,所以说……”
“只需要你们去的时候,带着我就行了!”
云缚安忙不迭喝下一口茶,嗓子倒是真的疼,最近似乎因为冬天喝水喝的少了,连皮肤都有些干燥了。
其他的方面,似乎是没有什么东西了。
这些时日,云缚安白日里同公仪家的人周旋,剩下的时间便让长春联系这北门雀,除此之外,还会受到使团来的信,告知云缚安,他们已经到了哪里了!
若是不出意料,再有半个月,便能到达北楚的皇城了。
时日也不多了,云缚安也不打算将时辰都耗费在这公孙家的人身上了。
随他们去吧,只要不打扰他最后的大计便可以了!
公仪疏性子确实是十分沉稳,此人便是最擅长统筹布局,而他的弟弟公仪奏,更适合执行,他对执行的事情,拥有超高的完成度。
这种程度,是从龙卫看见了,都要学习一番那般夸张。
云缚安在感叹之余,也会有些不开心,这些人的厉害,也就正说明了,这北楚,还没到要亡的时候。
“既然南姑娘都开口了,又岂有不从之理?”公仪奏向来是会说话的那个。
但是如果是因为这点便小瞧了他,确实是大错特错了!
公仪疏也淡淡道:“南姑娘想要医治好自己的症候,也是人之常情,即使南姑娘不说,我也会希望神医也能将你治好!”
“相识这么久,自当以友人相待!”
好吧,云缚安觉得自己估算错了,这公仪疏比起他弟弟来说,更加的周全,并且心有成府。
“话说,你们喜欢哪个皇子啊?”云缚安漫不经心地,似乎又带了一点好奇道,“那感情好,我还有一点点钱,自当承了你们这个人情了!”
“皇子?”公仪奏刚在寻思自己的兄长到底想做什么时候的,陡然间听见云缚安如是说话,便格外提上了心思:
“南姑娘问这个,是想涉朝政之事吗?这算不算打探机密?”
语气有些吊儿郎当,但是云缚安不难听出,他认真了!
“所以说,你们公仪家虽然是表面上的中立,毕竟新皇无论是谁上位,都不能动摇你们半分!”云缚安点点道,“我就是好奇而已,反正你们这根深叶茂,无论哪个皇子上位,你们都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公仪疏皱皱眉,这话听起来,怎么还有些格外的奇怪呢?
是说公仪家已经功高震主了吗?不会有一个皇帝愿意看见世家门阀之族根深叶茂,盘根错节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