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跟浮起脚尖站立后,刚才被揉捏的臀肉压在脚跟上。
肉感十足的大腿也挤出肉来,从脚尖到大腿一半左右,包覆着类似保险套的袜子更加陷入肉中。
仿佛将剑道的蹲踞姿势下流化到极限。
接着,她将手伸进缠在腰际的裙子口袋里拿出某样东西。被她的爱液沾湿,俗气的萤光绿色薄薄正方形…是眼熟的保险套。
第一次让她帮忙套上时,瞬间射精的保险套。
“…哈啊,好香的味道…”
南丁格尔将脸凑近男人的股间,鼻子发出声音,将脸贴在毫不遮掩勃起男根上。
“哎呀,对魔术师和从者来说契约可是非常重要的。虽然是口头约定,但还是费了一番功夫呢。不过原本就是普通人的你大概很难理解吧。”
不懂男人唐突说出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想这应该能回答你的疑问。例如这女孩是不是被操纵了之类的。”
这是我一直思考的问题。眼前的南丁格尔已经偏离自己所知的她了。
明明在谈论她自己的事,南丁格尔却将舌头贴在眼前隔着内裤主张自我的屹立上,忘我地轻咬着。
“虽然这对魔术师来说是常识,但使用魔术的人无法轻易违反契约。所以我和她缔结简单的契约。虽然在不断上当后她已经意识朦胧,但约定就是约定。她会协助我让你上当。”
南丁格尔隔着内裤舔舐着包皮系带。唾液和从龟头溢出的预射液让男人的内裤湿成一片。
“昨晚要是你没遇到这女人,我本只想偷偷享受女孩子的滋味,但你比想象中更迷恋她呢。要更新那孩子的契约需要你的精液,但之前的量不够,所以才把你叫来这里。”
是在说第一次让她手淫时的事吗?精液对魔术师来说是贵重的魔力块,但量却不够吗?
她隔着内裤爱怜地抚摸男人的屹立,用牙齿咬住内裤边缘。
“第一次抱她时,我口头答应她会用完保险…这个尺寸的保险套。幸好数量不多,而且她穿着这种像是戴着保险套的衣服来诱惑我,我也很兴奋。橡胶玩法也挺有趣的呢。”
南丁格尔一口气拉下男人的内裤。感觉从她胯间滴落的爱液量增加了。
“…你还是老样子…唔…病得…哈啊、嗯…不轻呢…”
虽然立香只能看见她的背影,但光从她动情的声音就能想象她陶醉荡漾的表情。
男人屹立的分身比立香的粗壮一倍以上,浮出的血管仿佛正在怦通怦通地跳动。
以前南丁格尔脱立香衣服时说她症状轻微,但那是什么意思呢?看到眼前的事态后,答案显而易见。
她正在比较男人的分身和立香的分身,比较它们的大小。
啪,响起保险套开封的声音。她将保险套含在嘴唇上。
“嗯唔、啾、唔啊…”
她噘起嘴,仿佛在亲吻男人的龟头般,隔着保险套将嘴唇抵在龟头上。
接着,她将整个嘴唇贴在龟头上,将保险套套在上面,然后慢慢将它含进嘴里,直到根部为止。
之前立香的分身能被她轻易地含进嘴里,但现在男人的分身却在喉间发出咕噜声,仿佛在享受触感般,被她缓缓地吞进深处。
“嗯唔、嗯唔、啾噜、啾噜、嗯、噗呼、哈啊、啾噜…”
她花了好长一段时间,一边滴下唾液,一边将脸从男人的胯间抬起。男人的肉棒上,戴着因唾液而闪闪发光的紧绷的保险套。
“对了,你好像也用过这个呢。这女孩手上只有我用的保险套,好像被你用了,感觉如何?”
男人露出下流的笑容问道,但他应该知道事情的始末吧。
立香无法出声,只能愤恨地咬牙切齿…虽然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但专心舔舐男人肉棒的南丁格尔却回答了这个问题。
“御主的小鸡鸡…不适合这个保险套的尺寸。因为尺寸太小,所以无法期待它发挥避孕的效果。”
她一边仔细陶醉地观察着眼前的东西…男人的肉棒,一边回答说御主的那话儿实在太小了。
“咕、咕呼呼、咕呼呼。哎呀,失礼了。别这么沮丧嘛。男人又不是靠那话儿来决定的。”
男人听到南丁格尔说出小鸡鸡这个词后,也毫不客气地这么说道。
“不过,您还是浪费了一个让这根小鸡鸡显得太小的保险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