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时千万不能回头,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背后到底站着什么。
而这里的每个角落都隐藏着无数双眼睛,时刻注视着这个走夜路的人。
赵长知道,他必须小心行事,否则就会永远困在这个阴森恐怖的世界里。
他开始了艰难的探险之旅,寻找着能够让怨灵安息的方法,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一次次化险为夷,与死灵们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在这个过程中,赵长逐渐了解了这些怨灵的故事和心愿。
他们有的因为未了的情缘而徘徊不前,有的因为仇恨和怨念而无法释怀,还有的只是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回家的路
沈佑都已经在精神海里计划好了这本《死灵背尸人》的四五个副本了某日昏昏沉沉的醒来,一睁眼就看到面带喜色的阿图朵。
“妈妈”
沈佑揉了揉眼睛,还未说话,就被阿图朵一把抱起,“小七,我找到炼晶术士的藏身之地了,我这就带你去找他!”
经过朝夕相处,老格雷早就已经把沈佑当成了自己人,更怜惜她病弱。
此时听闻阿图朵的话,颇为不满道,“小七身体这么弱,能不能承受沼雾入体都不一定!”
“要我说,炼晶术士有这么厉害么,你就非要让他来给小七做手术?”
“老格雷,”阿图朵面色复杂道,“兽人的基因可是辉光帝国最古老的序列,这也代表着,经历岁月的进化与变迁后,让每种基因都会诞生数不清的分支。”
“比如环境有细微的不同,就会诞生两种适应程度截然相反的种族——”
“这同时也导致兽人的基因退化病症不可控,也会产生各种不适应的返祖特征,并不仅仅只是基因改造就可以治愈。”
“如果小七能撑到化形还好说,可现在基因改造也已经是杯水车薪,必须让小七的基因二次变异才行。”
“比起单纯的延长性命,我更想让小七看到更多的风景。”
老格雷愣了愣,道,“哪怕这会让你或者小七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阿图朵虽然有副慈母心肠,但她同样是刀尖舔血、沐浴过血雨腥风的兽人战士。
她的思想和沈佑所知的传统家长并不相同,而沈佑也深知这一点。
她紧紧的捏住母亲的手,坚定道,“我不怕,不论是什么代价,我都不怕。”
老格雷自知劝不住这对母女,摇摇头不再言语。
阿图朵带着沈佑,踏入了混乱的沃夫泽。
这里是隐藏在地面之下的赛博城市,是个混乱、腐烂、遍布沼泽与沼雾的地方。
阿图朵在潮湿的地下深井中小心穿行,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
这是曾经罗兰留下的废弃矿井,据说它足有地下一万五千米深。
井口边缘的金属已被岁月侵蚀得斑驳不平,俯身望向井中,只能看到一片深邃的黑暗,像是个贪婪的无底洞,吞噬着窥探的目光。
——除了让人恐惧的黑暗,便还是黑暗。
每一次从罗兰门下潜到沃夫泽,又从沃夫泽爬上来,都像是一次向死而生的考验。
非心志坚定的信念之人,则会永远见不到光明。
井中冷风呼啸,似乎夹杂着某种呼唤。
那声音似鬼哭,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每一步在深渊中下潜,都是更重的压迫,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你的肩上。
作为从罗兰门到沃夫泽之间想要偷渡唯一的通道,尽管阿图朵已经走了无数次,却依旧不敢有丝毫的分心大意。
毕竟,作为两座城市之间的桥梁,这处隐秘却无数种族都心知肚明的通道,可是自罗兰沃夫诞生以来就存在的,却没有多少人能够真正的能在这里自由穿梭。
沃夫泽是个充满危险与阴谋的地方,冰冷的钢铁构成了这个城市的骨架,而那些不断闪烁的霓虹灯光,则像是这个城市不安分的灵魂。
空气中机油和电子元件烧焦的气味刺鼻难闻,仿佛在告诫每一个踏入这里的人。
最令人生畏的是沃夫泽地下城中遍布的暗红色沼雾,这些沼雾如同被诅咒的血液,缓缓地在地下城中弥漫。
它们是毒气沼泽的标志,暗藏着致命的危机。
一旦不慎吸入,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