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名叫政华未央,一位俨然的“华族”大小姐。她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妹妹手舞足蹈的样子,一双杏眼在柔和中隐藏着些许妩媚。
“反正……反正都是那家伙自讨没趣!”
“好啦好啦,反正老师肯定已经把消息发给了父亲了,还不如想想该怎么办吧?”
“那老登……我犯了什么错误都会成为他训斥我的借口,也不缺这一个。”
少女嘟起嘴,气鼓鼓地说道,像是一只小河豚。
“要不要我为悠理去美言几句呀?”
未央微笑着对妹妹眨了眨眼睛,而后者的脸颊则立刻升起了一阵温热的红晕。
因为父亲对未央很放心的缘故,自打小学开始,每每悠理犯事时,只需要未央向父亲请求“代为责罚”,自己的妹妹往往就能少受一顿说教。
但未央总不能一直包庇自己妹妹的越钜行为,这所谓的“代为责罚”最好也要落到实处——那是从小学时代一直延续至今的责罚形式。
“打屁股”,通常是父母用来收拾人类幼崽的手段。
以前还觉得只是很疼的责罚,在步入青春期后,意味却迅速地转变了。
可是此时,已经成为半步中学生的她,却还要主动向自己的同龄人姐姐撅起屁股,让她给自己施加这尊严尽失的、羞耻的体罚。
她曾经好多次抗议过,要求换一个形式,却都被姐姐回绝了。
“在悠理变得成熟之前,这种形式是不能变的哦。”
好吧。
比起被老登说教,被姐姐打屁股也不是不能接受。
更何况,她其实挺喜欢这样的形式:姐姐很温柔,对“度”把握得很好,从来不会打得太重,事后也会好好为她护理小屁股。
趴在她的腿上时,可以肆无忌惮地贴近姐姐,感受她的温度;在巴掌落到屁股上的时候,无论哭喊地多大声,姐姐都会抚慰自己;在火辣辣的疼痛消逝后,姐妹间的情感反而更牢固了。
“(或许,假如没有这样的‘责罚’的话,我和姐姐的关系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好。)”
悠理把纯棉的内裤从裙子下褪出。
屏息凝神,沿着沙发爬上了姐姐的膝盖,服服帖帖地将胯部和小腹安放在了她的膝上。
双乳轻轻摩擦着沙发的布面,为胸前带来了一丝微妙的酥痒。
双手有些局促不安地放在眼前,静静等待姐姐的训导。
“请惩罚不听话的悠理吧。”
……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着?
久远的,来自儿时的碎片。
就像走马灯一样,为什么在这时候想起这些了呢?
那时候,因为何子墨被姐姐打了一顿屁股;现在,她好像要被何子墨打屁股了。
说来也真是奇妙:不论是多么高贵的大小姐,在屁股的疼痛下,都得狼狈地哭喊求饶。
她曾经因为嚣张跋扈而受到管教,可是她从来都知错不改;如今,长大成人后,她似乎又因为性格的原因,而沦为光着屁股挨罚的模样,重新迎接命运中注定的训诫与管教。
“(上次被姐姐打屁股,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三年前了吧,成人宴的前几天,那时候跟老登吵了一架……从六岁被打到十八岁,想想真是有够羞耻的呢……)”
对此,她其实也没有很反感——反正自己的癖好都被这个人知道了:漏尿、寸止,打个屁股反而还算轻松的。
他的后宫团里也有两只好看的美女,自己不算太亏。
只是,她以前把何子墨看作死对头一样的存在,现在想想虽然很幼稚,但却也是发生的事实。
有点尴尬。
“(我为什么会讨厌他?那个野种其实只是随便找的借口而已……)”
……让人奇怪的是,她想不出自己讨厌何子墨的理由。
他的出身不好,但这并不是他自己的过错。
尽管是个“泥腿子”,但反而对她们这样的“上层”不卑不亢——至少在茜看来,这是值得嘉奖的品质,自己应该对他有所好感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