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是。”
自从她们两只母狗一同向他宣奴后,但凡主人准备插入肛穴,都会由另一位性奴负责润滑,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恋人的菊穴要被主人侵犯,自己非但不能阻止,还要助纣为虐,为他们的交合提供润滑。
光是这么想想……林月仪就湿的一塌糊涂了。
她细心地用香皂,为主人肉棒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涂上滑滑腻腻的脂肪酸盐,散发出浓郁的紫罗兰香味。
接着,她用指甲扣下一小块肥皂,伸进了被艾薇自己手指撑开的雏菊小洞中。
接着,整根手指便开始在被强行撑开的菊芯内来回旋转,贴着娇嫩的肠壁反复搅动,把肥皂小块按碎,在溢出的肠液中将脂肪块化开,凃匀抹净。
“月仪的手指……咿呀?……好舒服……”
林月仪捏了捏艾薇的小脸,随后转过头。
“主人,对待她的后庭时……请温柔点。”
子墨点点头。
原先抚摸着小白兔的双手挪动到了艾薇的肩膀上,一用力,少女的身体便坐了下来。
龟头突破了括约肌的封锁,一下子将其扩张至和它同样的宽度,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狭小可爱的菊花中。
“呀!——?~”
艾薇喘叫一声,蠕动着的肉壁将期间的硬物紧紧包裹,传来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
她的身体顿时一软,完全倚靠在了这跟肉棒上,才没向前倒下。
子墨擒住少女的纤腰,将她的臀部微微抬起——按下,重复起抽插的过程,其间还不忘向林月仪下达指令。
“嗯啊……呼……作为刚刚糟糕的刷牙侍奉的惩罚,就请你给她掌嘴,月仪,到我结束为止。”
“我?”显然有些惊讶,林月仪还是咽了咽口水,扶住艾薇前倾的身体。“那频率呢?”
“就一轮抽插一次吧。”
“好……”林月仪把目光重新挪到恋人的脸上。“我要打你耳光了哦。”
回应她的,是艾薇那完全被欲望侵蚀的目光,像是在渴求着她,尽自己所能去虐待眼前的少女。
“你可真是……抖m的不得了呢,艾薇。”
耳光随着话音一起落下,一声清亮的脆响顿时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起来,一道浅红的掌印,便刻印在了少女白皙的脸颊上。
“啊?……”
每当反复的活塞运动开始,肉棒撞击着菊穴又抽出,那种压迫的填充感、排泄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周而复始;自己的脸颊也会在被插入的同时,迎来一记耳光,将她的脸打向侧边,被水浸湿而结团的发丝也随之扬起。
林月仪的掌嘴拿捏地恰到好处——她的四指并拢,斜着从上往下甩,从脸颊上快速地掠过,可以做到打出响亮的耳光却不怎么疼的效果。
“嗯啊?~是……艾薇是主人的……便器……啊啊?~……好舒服~”
耳光声、淫靡的话语、大腿撞击臀部的拍击声……艾薇迎合着主人的节奏,在婉转的啼鸣中,协奏着这淫乱的交响曲。
艾薇的加入已经过去了十五天,新团队的磨合还算不错——不论是肉体上的配合,还是战术上的配合。
他们在歌舞伎町的江畔区租了新的公寓,以用作行动的据点。歌舞伎町不仅仅是欲之城的娱乐中心,也是这座城市佣兵网络的最重要的节点。
如果说市中心是那些金融分析师与各路富豪的、“上层”的舞台——每天都有企业融资、并购、破产,谈笑间,亿级的资金在这里流动;那么歌舞伎町就是亡命徒、情报贩子和中间人的、“底层”的舞台——雇佣杀人、追债、给竞争对手上传恶意软件,野心与情报在这座枢纽中汇聚。
追梦者们像嗅到了鲜肉的饿狼般聚集在这里,想在这个五光十色、物欲横流的区域寻找生机。
混乱与机遇,构成了这座城市的主基调,在这一点上,它倒是与那北边的,被称为它的姐妹城市的夜之城颇为相似。
不过何子墨没有幻想的闲心了,他现在面对着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艾薇和暴恐机动队签了为期二十年的合同,如果中途退出,要支付包括义体费、治疗费、训练费等等在内共计九十五万欧元的违约金。
她可不能像林月仪一样轻轻松松地辞职——这意味着艾薇必须留在暴恐机动队,与赛博精神病作战。
“九十五万欧元……至少不是完全够不上的价格。我们得想办法干票大的——好把艾薇从LCPD那边‘买’过来。”
虽然做雇佣兵也是卖命的生意,但暴恐机动队要面对的,却是完全不可控的因素——佣兵接取任务可以知难而退;但暴恐机动队遇到强大的敌人时,就算被当成小兵割草,也得硬着头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