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月仪脸上不知是因为性欲还是酒精而泛起的红晕,子墨叹了一口气。
虽然没有禁止她喝酒,偶尔也会一起喝几杯,但像这样莫名其妙,没有经过同意就自己开啤酒,却是完全不被允许的。
更何况还自作主张地爬来用胸前那两团肉乱蹭。
“还直接叫我名字,看来你是想找抽了呀你。”
“诶嘿~我想做爱了嘛……”
子墨一巴掌扇到了这张脸上,发出清脆响亮的拍击声。当林月仪的脑袋转回来时,还是挂着那副贱兮兮的笑容。
也懒得多说什么了。
“自己去桌上躺着吧,就用狗卧式。”
听到这句话,林月仪就知道自己要挨打了。
“啊?这也能压住枪啊……好吧,好吧。”
终于,林月仪在子墨回屋后首次站了起来——为了爬上桌子,然后在上面仰躺着,四肢像狗一样缩起来,两手握爪放在胸前,双腿则弯曲着呈m字型打开,露出毫无遮掩的私处,以及其中淌出来的晶莹液滴。
不过林月仪其实也不是很讨厌挨打,因为子墨使用的那个AI,照他的说法,就是会让自己在挨打时,控制激素的分泌,在脑内能产生内啡肽之类的快感化学物质——在这样的调教下,挨打也是会上瘾的。
子墨拿起一把塑料尺,把它弯曲成接近四十五度,光是看着就让人感到害怕。
“记得报数。”
“啪!——”
尺子不偏不倚地打在蚌肉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爆响——柔嫩的肌肤被这强烈的冲击所按下,随后又在自身韧性的支撑下弹回,留下一道方方正正的红印子。
私处被打击的剧烈疼痛还是如海啸般扩散开来,完全压住了那忽略不计的快感。
“一……呜啊!——”
“腿打开,身子听起来!不然就把阴唇掰开来打里面。”
“是,是的。”
人类的肌肉受到打击和冲击时绷紧才是生理反应和常态,更何况是敏感的阴部。
但何子墨要求她不能这么做,挨打的时候就要老老实实地把身体献上。
于是林月仪只能尽量把锁起来的双腿打开到最大,以迎接下一次打击。
“啪!”
“二!”
于是,子墨开始用尺子一左右地打在两边的蚌肉上——虽然打得很慢,但力度却没有丝毫马虎,都是把尺子弯曲到四十五度,再释放它积累所有的弹性势能。
林月仪痛呼着,不断地想要扭动身体,却用力地、僵硬地让自己待在原处。
东方气质的瓜子脸蛋上已经晕满了绯红,因疼痛产生的泪痕也挂在了眼角。
只有这种时候,林月仪才会想起来,眼前的主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存在,从第一次见面就是如此。
理智却蛮横,虽然很少被情感或者欲望操控,但真的下手时也毫不留情。
过去的一个月就是这样,在给予自己快感的同时,还会用各种理由,严酷地惩罚越界的性奴。
在她的背上、臀部、乳房以及其他所有地方留下刑具的痕迹。
而且还是循序渐进。
于是乎,一个不小心——就无法摆脱了。
大脑陷入了混沌,下身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热辣的痛感,却依然机械性地用力撑开双腿。
直到燥热的温度席卷了整个身体,除了疼痛还产生了额外的痒意。
淫水止不住地从两瓣红彤彤的蚌肉里流出来,又遭受击打,溅起成一阵阵隐淫靡的水雾。
“嘶……哈……哈啊,三十。”
不多不少,尺子在两边各打了十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