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是开门,以及从门外燥热的空气涌入,吹打在光滑而赤裸的脊背上。
“规矩记得挺牢嘛。”
……
何子墨结束了与中间人的扯皮,花了半天的时间,终于谈好了一个双方都勉强满意的合同。
那个用银色镀铬皮肤盖着自己脸的奇怪中间人,算是歌舞伎这片区生意做的最大的一个,拥有着相当稳定的任务源——只是确实太精明,或者说狡猾了一点。
光是简单地打个交道就已经让子墨精疲力竭,更别说谈合同了,直到开门前还在脑机里翻着这份合同,反复检查里面有没有挖坑。
直到看见眼前这颗牢牢贴在地面上的脑袋,披散在地面的红发以及高高翘起的光裸臀部后,子墨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接下来该“扮演”的角色。
反正无论怎么说,对付林月仪比对付那个人精可轻松多了。
“规矩记得挺牢嘛。”
顺手把房门戴上,子墨做到了鞋柜旁的凳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毫无遮掩的窈窕躯体。
“那不是主人教得好嘛。”
听到那颗脑袋下,传来因为被蒙住而嗡嗡作响的嗓音。
“好了,给我脱鞋。”
于是女人顺从地转向了他的方向,头稍微抬起来了一些,把目光放到了那双穿得有些破旧的运动鞋上。
双手轻轻抬起主人的右脚,如玉的葱指则小心翼翼地松开携带,动作轻柔而熟练。
随后用右手捏住鞋子的鞋身,左手则稳稳地托住主人的脚踝,把整只鞋子退了出来。
完成了右脚的脱鞋后,林月仪接下来竟直接把嘴唇凑了上去,先是咬住脚后跟袜口的后端向下拉去,直到露出整个脚裸和脚后跟;再咬住袜子尖端,将整个袜子“叼”了出来,做这一步时,林月仪的眉毛微微皱起,象是在忍受青年的汗味。
对于左脚,也是如法炮制。
不得不说,看着毕恭毕敬服侍自己的女警,何子墨感受到了那种高高在上的、由衷的快感。
相比起直接用鞭子或者发刷之类的东西施虐,这种把他人尊严踏在脚底的感觉、以及用严格的规则规训,把性奴随意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摸样……更能让他产生快感。
有时候他会想,自己这种人,就是天生的“大人物”,理应站在这座城市的顶端。
可惜他面对的现实,只是一个狭窄的公寓罢了。
在为主人脱完鞋以后,整个流程依然没有结束。
林月仪很早就发现了,何子墨这个人不仅有很强的控制欲,还有相当的强迫症,以及某种对于“仪式感”的追求。
连“恭迎”主人进门,都有不少的流程。
最后,月仪捧起了他的脚,从最左边的小拇指开始,挨个亲吻了上去——用力地亲吻,简直要把整个脚趾头含进来吮吸,直到发出明显的“啵”声,然后才到下一个脚趾。
就这样虔诚的、认真的用嘴唇发出声音,随后还要把一边侧脸贴在地面上——主人干脆地落脚,将鹅蛋般娇嫩的脸蛋踩踏在地上,随即转动脚尖,听取着肌肤划动的摩擦声。
子墨享受着这份开胃的前菜,林月仪也在这份与侮辱无异的行动中获得精神上的快感——主奴的尊卑,尊严肆意被践踏。
用力地揉了揉贴在地上的脑袋,发自真心地夸赞道:“真是熟练多了啊,不会像以前那样,把口水流的到处都是了。”
不妄之前让她反复练习穿脱了一个晚上。
明明被刚刚亲过的脚踩在脸上,即便如此,林月仪的阴蒂和乳头依然兴奋地挺起了,淫液也像小溪般汩汩流淌。
她的身体仅仅用了一个月,就变得相当奇怪。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在做出这样的行为后自然而然地有所反应。
“汪汪~?”
整个“迎主人进门”的流程终于结束。
何子墨站起身来向屋内走去,林月仪赶紧爬起来四肢着地地跟在后面,用力地摇着两瓣屁股,跟着身后滴成了一条线的水痕。
……
用餐时间。一人一“狗”。
把林月仪刚刚热好的盒饭打开,一盒自己吃,另一盒则倒进女人身前的狗食盆里。
“谢谢主人赏赐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