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唔唔……”埃厄温娜的俏脸终于出于疼痛以外的原因而变得通红,蒙住美眸的眼罩渐渐变湿,最后两股泪溪从再也吸收不了更多水分的布料中渗出,沿着她精致的脸部轮廓滑向下巴汇合。
不是的,我不是母马,也不淫荡的,一点都不……埃厄温娜委屈极了,只想扯尽嗓子以自己能发出的最大音量来反驳那个女奴的话,奈何可恨的塞口球都将她的声音扭曲成意义不明的呻吟。
啪!!
“呜唔!”
身后的皮鞭继续打抽,纤手的爱抚还在持续,花径的空虚感和冲击理智的快感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强,于是在可能是第十二下还是第十四下的鞭打之后,她实在记不清鞭打的次数,接着是那个女声以带有点幸灾乐祸地宣布道:“恭喜你,万里熠云,答错了,现在从头开始。”
啪!!
“呜唔唔……”随后针对埃厄温娜的大屁股的鞭打和全身性感带的爱抚在延时中继续着,直到她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更多的疼痛,而在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中强行昏迷。
……
“唔……屁股好疼……”在黑暗中昏迷了不知多久的埃厄温娜觉得自己仍在作疼的屁股传来一股渗肌而入的冰凉舒适感,便意识到自己已经苏醒过来了。
睁开眼睑后看见的是马厩内熟悉的隔间木墙板,而自己正趴在稻草堆上,有一只小手正给自己肿疼的臀肉做着按摩,凡手指触碰的地方,那股冰凉舒适感就会在相应的肌肤区域扩散开来。
“哦,埃娜,你醒啦?屁股还疼吗?”盖德温柔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女战士稍微转头就能看到蹲坐在隔间的地面上的盖德,这位主人正为自己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一般的屁股涂着药膏,由于他摔折的右手仍用绷带吊在胸前,所以只能用一只给她涂药做按摩。
“还疼,而且很疼啊……”埃厄温娜轻轻扭动了下身子,屁股部分传来的疼痛顿时从蚂蚁叮咬般的细疼变成被利刃刺体的剧痛,她那双墨绿色的眸子不约又隐隐泛起了泪光,像是一个在外面挨了揍,回家找父母哭诉的小女孩般可爱又无助。
“这样子啊,神奴,再来一个镇痛术。”随着盖德的这一声吩咐,埃厄温娜才注意到隔间内还有第三个人。
“遵命。”身穿围裙式祭司袍的神奴爽快地应了一声,便吟唱起施放神术的祷词:“伟大的吾主,您卑微的仆人在此请求您的怜悯……”
没过一会,一团乳白色的莹光出现在神奴的掌心,接着她将这团莹光抹到埃厄温娜的屁股上,光团瞬间没入肌肤,而母马立即感觉屁股变得暖暖的,所有包括疼痛在内的不适感都消失了。
盖德见状问道:“有舒服些吗?”
“嗯,屁股不疼了,谢谢……”埃厄温娜看向男孩的右手,“你的手?”
“我的手?神术和治疗型的法术都没办法医疗我自己的伤势,只能用传统的医术然后等身体慢慢康复。”明白到她的疑惑所在,盖德毫无掩饰之意地答道:“都是以前做实验时出意外留下的后遗症,早习惯了。倒是你被惩罚的时候,我还在神殿里面让神奴打绷带,等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晕过去了。唉,那些调教师也真是过份,你又不是故意要摔我的,我也没受什么大伤,却下这么狠的手,要是把这么好的屁股打坏了,以后我们怎么生小宝宝。”
“对不起。”埃厄温娜第一次对盖德这个明明奴役自己的主人心怀愧疚,毕竟眼下他对自己的这份温柔与关心是真实的。
“要说对不起也是我,明明你还没达到相应的进度,就强迫你进行蒙眼协同训练,结果摔折了一只手,这是赎罪女神给我的警示。”盖德将手中最后的一点药膏也全部抹进面前的翘臀中间那道深不见底的峡谷后,把装有药膏的陶瓶交还神奴——只剩一只手可完成不了给陶瓶拎上盖子的活。
“好啦,埃娜,我得回城堡向父亲大人说明怎么把手弄折了这件事,你也好好休养几天,到时候我们再一起训练吧。”
聆听着栅栏关上的声音,盖德和神奴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完全消失后,埃厄温娜心中越发纠结,真的要为了报答这份温柔而把自己训练到信任盖德更加信任自己吗?
三天后,在药膏和神奴的神术帮助下,她的屁股变得完好如初,如同剥去外壳的水煮蛋般嫩白细腻,让她由衷地感激神奴和盖德。
经过露天洗漱、公开排泄和吃饱了黑椒牛肉粒配坚果面包的早餐后,埃厄温娜由力奴牵到盖德面前,这位男孩模样的主人却没马上开始训练项目,只告诉她“我们先去一个地方看看”便牵着她走向牧马场另一个地方。
牧马场面积不小,但能算作房屋的建筑却不多,可埃厄温娜第在这路上才第一次发现这里的大部分建筑她都没进去参观过,更不知道那些她没进去过的建筑到底是有着怎样的功能。
最后,盖德牵着她走进了一间一层砖屋,从装潢和物品陈设来说,这里似乎是一间用来制作什么东西的作坊,但是很违和的在西面的靠墙位置树立着一个类似首颈枷的刑具,旁边还有一个用砖和泥灰修筑的小水池,更可怕的是首颈枷后面的墙壁上镶着好几排挂钩,一把把尖嘴钳,手术刀,骨锯之类的工具如同等候将军检阅的士兵们整整齐齐地挂在这些钩子上,其铁灰色的金属部分反射着只有崭新出炉或保养良好才有的寒光。
“坐吧。”盖德拉过两张椅子,自己坐到其中一张上面,埃厄温娜也听话地坐到另一张椅子上。
没有坐垫的相隔,埃厄温娜能够直接感受到制作这椅子的工匠有多么马虎了事,那粗糙的椅面只是简单地削去了毛刺,并没有认真打磨至光滑状态,也没给木材刷上桐油,因此与她娇嫩的肌肤相触后,那凹凸不平的木料质感甚至有点磕屁股。
埃厄温娜却对这种不适感由衷地感动起来——上次坐在椅子上是多久前的事情了?一个月前?两个月前?还是抵达雅拉城之前?
不必跪坐在地上岔开大腿露着骚屄保持待命姿势,不用为了不直接坐到地上而只能拿当床铺的稻草堆坐。
这是作为人而不是母马才拥有的权利,是拥有尊严的感觉。
此刻,埃厄温娜有点想哭。
盖德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自然无法时刻猜想出她的内心想法,只是看见她的眼角好像泛起了隐隐的泪光。
但比起母马的这个小变化,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才是他关心的重点:“埃娜,她们来了。”
“嗯?”随着盖德的提醒,萌新母马扭头望向门口方向。伴随着机轴摩擦的声音,作坊的大门被推开了,一群女奴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