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达尔把温德尔带到了小门外面,但没有把他带进去:“您在外面等一会儿,里面人太多了比较乱,我先去找头罩老大要找的人了。”
“好。”温德尔没有拒绝,刚才路过那条繁华的酒吧街的时候,他正好发现了什么令人在意的地方,根据他记住的位置,那家令人在意的店似乎就在这栋楼里面。
玛达尔已经顺着小门走进了半地下室结构的酒吧,温德尔在小巷子里逛了一圈,果然找到了他的目标。
众多酒吧的后门里面有一扇紧闭着,门上还落了把锁。
从表面上看,这家俱乐部十分普通,和其他任何的俱乐部都没有区别。招牌上有几个色彩斑斓的大字“蜕衣俱乐部”,旁边一左一右悬挂着两幅由彩灯拼成的简笔画,左边是弯曲地抬起着的一条纤细的腿,一条看起来像丝袜的线条挂在膝盖上;右边也是同样的图画,只不过那条腿更加粗一些,看起来充满了力量。
很明显一左一右的两条腿分别代表男性与女性,放在这种地方,则意味着这家俱乐部同时为多种性取向的客户提供服务。
不过这只是普通的客人们眼中情况,如果把这两幅彩灯画换成手绘的图画,仔细观察,应当能发现,这两条腿褪下的东西并非丝袜,而是皮肤。
比如挂在后门的门把手上的那幅画就很明显。
这家俱乐部现在正关着门,招牌上的两条腿下面各自挂着一个彩灯牌子,上面写着close,后门上也挂着勾着close的大腿画像。
温德尔猜测,他们开门的时候,大概会单独把close这个部分的灯关掉。
这家俱乐部与密教有关,俱乐部的老板苏洛恰那·阿摩伐舍在另一重历史中曾经是温德尔的赞助人兼梵语教师。
温德尔对苏洛恰那的了解不算很多,他只知道对方并非凡人。
过几日也许可以来拜访苏洛恰那女士。
也许是温德尔的目光在门把手上的大腿画向上停的太久了,他都没有注意到红头罩来了。
红头罩骑着一辆非常帅气的摩托车,一个挪转漂移停在了温格尔的身边,他顺着温德尔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门把手上的大腿画。
“哼哼。这就看呆了?”红头罩发出非常大声的嘲笑,“你是个雏吧!”
“你不是吗?”温德尔十分认真地反问道。
他并没有从红头罩身上发现杯相,对方的经验说不定还没有他多呢!
虽然温德尔没什么经验,但他认识很多追奉杯守则的天命之人,也不止一次去蜕衣俱乐部见过苏洛恰那女士,蜕衣俱乐部是杯相天命之人们非常爱去的一个地方,每次路过那里,温德尔都会大涨见识。
“我当然不是!”红头罩似乎有些恼羞成怒。
“哦。”温德尔点点头,不知道信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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