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琴酒看到她宁可划了自己行李箱也要拆锁的行为,有些不解:“这东西放着对你没有任何影响。”
“我说了,没有人会想要和一个已知的炸|弹同处一室。”
“我可……”
津木真弓截断他的话,火速加了个定语,“正常人。”
琴酒嗤笑一声,“……我以为,你已经习惯让这么多‘不正常’存在了。”
津木真弓划拉着箱子的手顿住,半晌冷笑,“比如你是吧?”
她也不动箱子了,收起匕首,重新收回腿上,“这箱子我不要了。”
说完,她直接就甩门离开。
虽然勉强克制了自己不将无名怒火发泄在无辜的房门上,但她关门的声音不轻,对面的客房还是听到了动静。
工藤新一探出头,“来打牌吗?”
松成柊和伊藤行人安顿好行李,干脆凑到了工藤新一的房间门来打牌。
津木真弓当即应下:‘来!’
走进房间门,看见他们已经在落地窗前铺了毯子,地上散落着各种纸牌、桌游,还有uno。
津木真弓指了指旁边放着的几大箱饮料:“……别告诉我,你们两个晚来了两小时,就是去‘违|法|犯|罪’了?”
那几箱饮料都是酒精饮料,从低度数到高度数不等,排列整齐,看上去像是今晚想要大干一场。
在座虽然都成年了,但没有一个人到了法定喝酒的20岁。
松成柊率先举手作投降状,“容我给自己辩护一句,这些是里穂让我们买的,聊天记录我还留着。”
津木真弓左右看看,“对哦,学姐呢?”
她还以为安城里穂会和他们一起打牌呢。
伊藤行人正坐在旁边给那些箱子开封,津木真弓注意到他手上的居然是手术刀。
……能不能不要杀鸡用牛刀?
伊藤行人头也没抬,“接到了出版社的电话,说新书有几个细节要和她核对一下,她回房间门找电脑了。”
刚刚安城里穂拉着她匆匆忙忙往前馆赶,无论是电脑还是平板都没随身带,只能回去拿。
这时,工藤新一也再次进门,手上拿着一支牙膏一样的东西。
“问过厨房了,没有调味好的,只有生芥末。”
津木真弓翻了个白眼,“……鬼扯,刚刚晚饭的时候你们的主食还有调味芥末。”
她虽然没和他们吃同一种主食,但至少将桌上的菜品尽收眼底。
工藤新一也不否认,甩了甩手上的芥末软管,脸上勾起一个属于少年人顽劣的笑容。
“生芥末更刺激。”
津木真弓看他们的意思是要疯到底了,便也不再阻拦,大手一挥,“来来来,看我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属于高中少年的通宵总是刺激又疯狂的——此处特指情绪。
几个人从纸牌杀到狼人杀,又打到阿瓦隆,在达芬奇密码刚耍了一轮心眼时,安城里穂推门走进来了。
松成柊正在给自己的数字牌排序,随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怎么去了这么久?”
从她接到电话离开到回来,过了将近一个小时。
安城里穂走过来,手上还抱着平板,坐到他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