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个球,不加都已经极刑了。”
“重点来了,男的咬死有个警察针对他,欺负了他,用大头针刺他,用牙签插他,还有更龌龊的事情不能说,法院让调查,发现是真的,证据虽然都被抹掉了,但是大头针和牙签找到了,都有这男的血。更离谱的是意外发现这个警察竟然是三个孩子的老二的血缘父亲。”
“哦,虐待他给女的报仇?”
“后来,警察再次调查,发现他是天生不孕不育,他自己早就知道,而且他是双性恋,他是守方,知道吗?诡异吧?”
“然后呢?”
“就是这个女的生的孩子都是通过不正常途径生的,这男的是一开始就知道的。所以帽子是他自己主动要戴的,尤其那个警察,竟然是被陷害的,警察跟这女的根本不认识。”
“那怎么生的孩子?”
“警察也不知道,估计只有那女的自己知道吧。”
“会不会是警察骗人?”
“这有可能。不过,警察是男的隔壁村的。你猜警察自己说为什么虐待这男的吗?”
“为啥?他应该是跟女的偷情吧。”
“他通过了测谎,说明他应该没骗人。不过,他最后承认了,有去过那种涩情按摩。可能就是这里被女的拿走他的蝌蚪了。”
“这也行?那到底这女的怎么死的?有结论了没?”
“没有。现在妹妹反悔说,她只是为了救被戴帽子的姐夫而已,其实她跟姐姐的死无关,还提出了不在场证据。”
“更诡异的是有邻居证明男的不在场,因为他是这个男的攻方,并且有视频为证,他们自拍的。”
“这也行?”
“警察怀疑女的死只是意外。所以,还有一些细节还在调查。出去女的额头有被钝器击打的痕迹。”
“最后呢?”
“不知道,还没通告结果。够乱吧。哈哈哈。”
“是挺乱的,比那个被割的哥们复杂多了。”
矮胖的问“那玩意接得回去吗?”
“后来没新闻了,好像听说接回去了,但是不好用。”
“你这次回家怎么这么久?难道就是为了听这个新闻?”高瘦的问。
“不是。我闺女今年上小学一年级,当然是回去安排一下啊。”
“一年级了?我记得你才结婚没两三年呢。”
“闺女是老婆带过来的,不是亲生的。”矮胖的说。
“不是亲生的还这么积极?”
“说啥呢。不是亲生的,但是她是我亲生儿子他姐。明白吗?我对她好一点,她将来就会对我儿子好一点。”
“你挺想得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