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钚白:……
席钚白:咪……
他就知道。
等席钚白回过神来,已经被按在了床上,睡衣底下凉飕飕的。
妈的,他就知道这坏男人是变态。
扭头去看身后的人,现在一流鼻血更变态了,但这摸红色却给他那张混血的脸上填了几分禁忌意味的姿色。
金狮:“我看看这里有没有包。”
说着大手掰开了什么来看,席钚白瞳孔一紧,脸瞬间爆红的埋在枕头里。
一道炙热贴了上来,金狮卧在他身上,手臂从后面穿过他的腋下,声音如同着了魔般,像是被鱼钩勾住的鱼,“我就蹭蹭。”
自古蹭蹭就没有表面意思那么简单。
夏夜空气闷热没风,但今晚对于席钚白来说却风雨交加,等第二天睁开眼皮的时候,嗓子传来的感觉又干又疼,仿佛在沙漠里暴走了两天一口水也没有喝。
到最后他都不叫了,发现越叫金狮越起劲。
席钚白一动,金狮也跟着醒了,整个人神清气爽,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翻背对着他的席钚白,让对方面对他睡。
看着对方的活力四射,席钚白如年过半百,整个人都被他抽干了。
金狮搂了他半个多小时才起身去弄吃的。
席钚白现在可不敢在他眼前乱晃,恨不得躲得远远的,起床前看了眼床单。
看到床单上的红色时,席钚白陷入了沉默。
那是昨晚金狮的鼻血。
席钚白:……
骚男,居然还落红。
金狮一年只接一到两部电影不上综艺,但席钚白不一样,他现在事业正回春,工作几乎都连着。
在家窝了三天,便又要出门工作。
金狮现在已经不回家了,生活全在隔壁,看着席钚白拿着行李要出门,走到玄关二话不说就要来个离别热吻。
他一直很正视自己的感情,每当席钚白要出去时他都会把自己的不舍适当表现出来。
席钚白觉得差不多了拍拍他,结果这家伙还在闭着眼睛裹,嘴巴被他咬的难舍难分,以至于嘴唇再次暴露在空气中都是麻的。
江铜在车里等席钚白下来,很快对方的身影出现,今天活动在本市,不用过度奔波。
一上车,江铜就注意到了席钚白的不一样。
“你嘴怎么了?”
红红肿肿,跟涂了唇油一样。
席钚白举了举他离开家时特意拿的道具,“吃火龙果吃的,现在正是吃火龙果的季节,我昨天买了几个,味道好极了。”
现在是火龙果成熟的季节吗,他不太知道,江铜将信将疑,“是吗?”
席钚白:“你要不要尝尝。”
说着把火龙果掰开。
看着眼前的白心火龙果。
席钚白:……
江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