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想她啊。听见她的相思,几乎不用她动手做些什么,就只是这么软软的几句话,福临的热就灼起来了。
甚至都没能等到回去的时候。
连衣裳都来不及给她穿上,干脆直接撂在一边了。
“朕也很想你。”福临低语着。致力于让怀里的小皇后身体力行的知道,他有多么的想她。
多么的担心她。多么的担忧与害怕。甚至胡思乱想,怕自己从此抓不住她。
可这样纷杂的在夜里涌现的情绪,福临都不曾宣之于口。他有另外的方式,他放出了心中的凶兽,他可以纵情肆意的,让他的心,他的热告诉含璋,告诉她,他所有的没有说出口的情意。
含璋没想这么放纵的。只是稍稍的一下就很好了。
只是这件事,似乎向来不由她做主。
让福临守了十几天的空房,似乎让他比以前更凶了。
这样的凶,其实含璋是习惯的。甚至是熟悉的,但是尽管这车驾十分宽大,没有悬挂任何皇家标识,可外头看起来仍然是华贵不可侵犯的。
而内里,也有着宽大的坐榻和必要的一些器物。
但是再隔音,也只是车驾,并不是乾清宫或者坤宁宫。更不是行宫中任何一处居所。
福临动作太重了,含璋很难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她甚至需要咬着衣襟,才能控制自己。但福临显然是顾不上这些的,这样在行动的车驾上,这等新奇又非要不可的体验,令年轻的帝王异常的沉迷。
也令他更加深重的想要探索小皇后的反应。
小皇后比往日要敏感多了。
她,很紧。这是令福临不能放手的原因。
他们一直都在一起,片刻都没有分开过。
以至于车驾的坐榻上一片整洁,甚至连含璋挂在手腕上的衣裳都只是有些轻微的褶皱。
那些不知名的水渍,只落在含璋腹心里面,连底下垫着的褥子上,都没有什么太多的痕迹。
福临也只是里衣有些乱了,外裳还好好的搁在旁边。
福临爱怜的亲了亲怀里还在失神的小皇后:“朕替你穿衣。”
车驾停下许久了。他们也该回去了。
含璋身上都红透了。
她如今和福临是越发的得趣。以前尚还好些,是白玉无瑕,只要福临不故意留下些印记,她便不会怎么样。
如今和福临在一起,她心里喜欢,福临怎样待她她都喜欢。有时候自己也是很想很想要的。
这反应就大了许多。被疼爱的狠了,这身上就粉红粉红的。
要很久才会慢慢淡去。
车驾在这里许久了,外头一点声音都没有。
含璋都是知道的,但是知道归知道,那个时候,沉浸在福临给予的一切里,她也没有多余的精力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福临如今只得一个她,福临的身边相伴的女子,也只有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