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印阳两边脸被她没轻没重地扯开,右手用力把她揽过来,用和她同样的力度掐她的肉:“痛不痛?”
章茹松开手去打他,揪住他衣领:“痒啊。”
叶印阳单臂穿过她的背一夹:“哪儿这么爱闹?”等电梯门打开,直接把她提溜出去。
外面走廊很安静,但坐了个小孩,是邻居家小双胞胎中的一个。
章茹过去问:“你怎么在外面?”
人家问:“你怎么又来了?”
真没礼貌,章茹一听就知道是哥哥:“你做了衰事啊?”
小孩儿又架起手臂,脸一扭不说话。
章茹故意问:“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小孩这回不争哥哥弟弟了,直接喊一句:“我是长子!”
章茹差点没笑死。
她跟叶印阳回到家,正怀疑是不是虐待小孩,叶印阳让她先洗澡:“我去一下。”
“去哪?”
“去趟隔壁问问什么情况。”外面栏杆小孩子是能爬上去的,这么高的楼层安全隐患很大。
“对对你去问问。”章茹也推他:“好好劝一下,这么大不听话正常啊,让他们别跟长子上火。”
叶印阳有点好笑地在她头顶揉一把,出门去找邻居。
章茹靠在门后听动静,似乎听到有几个人走路的声音,过一会叶印阳回来输密码,章茹直接开了门:“怎么说?”
“说他自己要坐外面,因为不想去上学。”
宁愿坐外面也不去上学,犟种来的:“那带回去没?”章茹问。
“带回去了。”叶印阳反手松了松脖子,跟章茹去洗澡准备睡觉。
洗完,章茹摸到他从北京带回来的一条串:“这是什么?”
叶印阳说:“四花铁核。”很久不盘了,没以前那么润。
“这怎么玩啊?”
叶印阳拿在手里搓了搓,这么大个的珠子碰起来的声音是有点解压,章茹上回在北京也看到过,他是真的收藏了好多串,看得她眼晕。
但这时候盘什么串啊,章茹把串拿掉,鼻子拱他:“盘我。”
盘她,雪白的背尖翘的臋,大拇指一按一个印,叶印阳手掌扣住她后颈,亲完嘴唇碰碰她发顶:“我喝了酒。”
他手心温度好高,章茹拉他手放自己脸上:“我就是要久啊,要很久很久……”
她清清亮的两只眼,叶印阳本身喝了酒,视线渐渐不太清明,过程中也不像之前那么总有耐心地磨,章茹摸着他起伏且微微汗的背,心里对这采购大爷咬牙切齿:“你不要太过分了。”
叶印阳闷在她头发里笑起来,由慢拖变快送,大开大合的接触声里章茹被他拧紧,也拧紧他的一部分。
一月过完,近年关。
这天出去吃了个中饭,文禾买的单,她最近提成陆续到帐,还打算给老家换个冰箱:“我们那边现在买冰箱挺便宜的,都有下乡补贴。”
章茹问她:“你真的要走啊?”
文禾点点头:“做完过年就走了。”
那跟史琴一样,章茹忽然有点惆怅:“你舍得吗?”一个是业绩,一个是对这里人事物也都熟了,重新找工作又要再熟悉,多不容易啊。
销售的bp晶晶也劝她:“真的文禾,我不是为了自己留人指标什么的,我觉得你不要走,你在这里能赚到钱。你一直勤奋又刻苦,客户自己兢兢业业跟了这么久,现在走掉就是拱手把自己的成绩给别人,傻不傻?”
章茹边听边点头,也越想越不对,跟文禾说:“你忘了啊?当时杨宇那个渣滓你都不怕,都要继续回来上班的,别的人又有什么好怕的?”
知道指的是周鸣初,文禾摇摇头:“我不是怕谁……”
管怕谁呢,章茹说:“你再考虑一下,有什么比搞钱重要啊?”
文禾迟疑了下,晶晶直接抓她的手:“你等下就去把辞职申请给撤了,我帮你操作,帮你跟周总说。”
两个人都严肃又认真,文禾笑了下,e康固然有讨厌的人,但同时也有像章茹和晶晶这么好的女孩子,都是真心为她着想:“好,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