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佩妮顺着陈思文的视线下意识地就低头去看了看胸口,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横腰抱起。
他竟已来到她的身边,抱着她往床上里走去。
那袭火红的嫁衣可能在陈思文的脑海里留下了不可抹去的记忆,他低声的说道。
“换上给我看看。”
“啊,老公,我不会诶。”吴佩妮躺在床上眼睛水汪汪的把身子上边的小陈看着。
陈思文眨巴眨巴眼睛,“我来教你。”
抓着衣襟的手指被掰开,衣衫自肩膀上滑落。
她很快被一双大手一抱,坐在某人大腿上,只隔着身下薄薄的一层衣料。
老夫老妻了吴佩妮已经意识到老公坏坏的了,不敢看他,侧头哼哼唧唧的把小脑袋埋在他的颈间。
他真的是教她,不急不躁地将衣服一件一件地替她穿上,还慢条斯理地讲解穿法。
小衣、上衫、下裙、腰带、外衫
陈思文不会,但他学习能力动手能力极强,灼热的手指不时轻触到她。
大老板抿着小嘴,大眼睛飘飘忽忽的任他摆布,听话地抬手动作,或站或立。
最后又被他抱坐膝上,让他握住她的脚踝,为她穿上绣花鞋。
她已经穿戴完整,又是一身嫁衣坐在他身上,长睫微垂,晕染如霞。
陈思文看看她,突然用力地箍住她的腰,抱起,将她放在了床上。
嫁衣似火,乌发如瀑,肌肤如玉。
大老板此刻有些呆呆地看着他,就感受到了他的手撑在她头的两侧,一下压住了她的发丝。
陈思文此刻的眼眸深幽却不动作,大老板面对小陈一向势弱,瞅着瞅着,就像一只大猫咪,把自己的肚肚露在陈思文的面前,眼睛飘飘忽忽的受不了那样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偏了偏头。
下一秒,便被他猛烈地攫住了唇。
陈思文整个身子压下来,深深地吻着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狂放肆意,好像终于忍无可忍地抛开了所有的顾忌。
这是和领证那天的感觉都不能比拟的。
在全部人的见证下,在董事长老泪纵横的颤巍声音中
这是她媳妇了。
一声嫁衣,明媚正娶的媳妇。
大老板呼呼的,被陈思文吻得喘不过气来,此刻傻傻愣愣的只能夫唱妇随的完全随着他的节奏吞咽呼吸。
她感觉到身上的嫁衣被扯开,感觉到他在她颈间噬咬,感觉到自己被他揉得生疼,感觉到他的吻越来越下
空气里越来越热,她神智混乱,轻吟出声,忽觉腰下一凉,裙子被撩起,
吴佩妮目光呆滞的看着他,视线已经彻底迷蒙,但是此刻已经完全不拒绝了,而是软软的说道,“老公,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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