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关东门外的护城河是被窦军在上次大战中就基本填平了的,疲惫不堪的隋军将士也没浪费时间去重新疏通,所以窦军这一次的蚁附攻城开始得远比上一次早,才用虾蟆车运了一次土石填河,彻底填平了城门附近的几段残坑,彻底疏通了重型攻城武器直抵虎牢关城下的道路后,窦建德就迫不及待的下令发了进攻,同样是第一波攻击就向南北仅长四里的虎牢关东门投入了四千蚁附兵力。而与此同时,窦建德自然少不得暗暗在心中祈祷,“史万宝,快动手吧,打开了城门,朕封你为王爵!”
天空中再一次是箭石来往如蝗,窦军的步兵队伍也象上次一样的如同海浪波涛一般汹涌不息,当简便飞梯接二连三的搭上城墙时,虎牢关东门的上下也爆发出了阵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然而隋军主力精锐却丝毫没有紧张或者兴奋,全都按照陈丧良的要求,集中在远离东门的城内西部安心休息,大白天里鼾声大睡的隋军主力将士比比皆是,陈丧良也不再象上次那么提心吊胆,时刻分心留意东门战事,领着木兰等亲兵只是逐营探望士兵,对一浪高过一浪的喊杀声置若罔闻。
在城内西部陪着主力将士吃了一顿午饭,陈丧良这才返回指挥部署理公务。忙碌中,不知不觉间,封德彝和孙伏伽等文官副手都离开了签押房公干,房内只剩下了陈丧良和木兰两人,察觉到了这一情况后,陈丧良又回头看了看一直守侯在自己身后的木兰,见她虽然还是站得笔直如挺,神情却已经明显有些疲惫,陈丧良还没狗吃光的良心也不由有些生疼,便开口说道:“木兰,你累了吧?下去休息吧,不必一直守在我旁边。”
“不累。”从回到陈丧良身边后,木兰就从没给过陈丧良半点好脸色,这次也是一样,板着脸说道:“贼军正在攻城,尉迟将军又在营中,我身为中军副将,必须守在这里,时刻准备组织中军参战。”
“没事,贼军杀不进城来。”陈丧良笑笑,道:“我们的主力已经撤回了虎牢关城里,这点贼军士卒心里都很清楚,窦建德再是怎么的逼他们攻城,他们都不可能再象上次那样的一往无前了。我故意引诱窦建德发起进攻,不过是想浪费他的士卒体力,消耗他的主力战兵,到了傍晚的时候,我拿颗假人头到城上亮亮,就说是史万宝的人头,史万宝的献城也已经被我们挫败,窦建德就会乖乖滚蛋了。”
白了陈丧良一眼,木兰哼道:“果然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只喜欢偷奸耍滑。”
“你还不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没有外人在场,陈丧良说话没了许多顾忌,微笑说道:“动不动就给我甩脸色,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那里得罪了你,你怎么就从没有对我有点好脸色?”
“亏你还有脸问我这问题!”木兰的俏脸和眼睛一起红了,恶狠狠问道:“单盈盈那件事,你说你对得起我不?你怎么向我交代?”
“我用得着向你交代吗?”陈丧良笑道:“我帮你娶了一房媳妇,也帮你不被人在背后叫假姑娘,你还要感谢我才对。”
木兰下意识的扶住了腰间刀柄,陈丧良知道她的火暴脾气,慌忙挥手说开玩笑,好说歹说才让木兰松开刀柄,然而看到了木兰的娇嗔模样,已经很长时间没碰到女人的陈丧良难免有些心痒,忍不住又开口说道:“木兰,商量件事如何?”
木兰疑惑看陈丧良,陈丧良则转过身来,面对着木兰,微笑说道:“等打完了这场仗,拿下了洛阳救回了盈盈,你和她一起做我的侧王妃怎么样?”
晴天霹雳,木兰顿时张大了嘴巴,惊讶看着陈丧良连去握刀都忘了,陈丧良乘机抓起她被武器磨出无比粗糙的小手,微笑说道:“用不着这么吃惊,我早就知道你是女孩子,当初在瓦岗寨打你的名号骗单盈盈,也是怕伤了她的清白名声,只是我当时还真没想到,会引出后来这些事。让盈盈守了这么多年活寡,也让你一个女孩子被迫娶妻成亲,有苦难诉,做为赔罪,我除了同时娶你们,还真没其他办法了。”
惊讶神色渐渐从脸上消失,心头很多疑问迎刃而解后,傲娇也重新回到了木兰的身上,把脸扭开,哼道:“做梦!”
话刚哼完,陈丧良突然一把猛拉,心头正乱木兰的猝不及防,竟然被陈丧良扯到了怀中,然后还没等木兰做出其他反应,陈丧良早已重重吻到了她的红唇上,木兰奋力挣扎,却死活摆不脱陈丧良的魔爪,力气也越来越小…………
门前突然传来的公文落地声惊醒了热吻中的陈丧良和木兰,陈丧良和木兰斜眼看去时,却见封德彝已经站在了门前,脸上还尽是难以置信的惊讶神色,然后木兰赶紧推开陈丧良,起身背对封德彝站好,陈丧良也是万分尴尬,都不知道如何向封德彝解释。最后倒是封德彝首先回过神来,伸手假意摸索,道:“殿下,臣下的眼睛怎么突然花了?什么都看不到?臣下得去看郎中了,告退,告退。”
一边说着,封德彝一边撒腿开溜,同时也在心里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唐王殿下还有这口嗜好,好,抓紧时间挑选几个美貌备着,有机会就送到殿下面前,升官封爵就有望了。”
知道封德彝已经误会的陈丧良正在无奈苦笑的时候,木兰也正在拼命跺脚发脾气的时候,窦建德却在虎牢关城外的御辇上鲜血狂飙的虎牢关东门疯狂怒吼,“加紧进攻!加紧进攻!后退一步者,立斩!狗娘养的史万宝,怎么还不动手?怎么还不动手?!再不动手,朕就不给你王爵了!”,!
全不能算是坏消息,得出了这个结论后,士气正盛又正好都在聚宴的隋军众将争先恐后,全都抢着要率领本部人马担任守城任务,就连脸上还包着纱布的罗士信也含糊不清的嚎叫请战,“殿下,让末将守城门正面,末将要砍他二三十个贼军脑袋,为我的牙齿报仇!”
陈丧良并没有接受主力诸将的踊跃请战,还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马上就向李客师等人吩咐道:“表叔,殷老将军,郝将军,行恭,世勣,明天如果贼军真来攻城,还是你们上,带着上次守城大战的将士上,争取比上次打得漂亮。”
李客师等人应诺,罗士信和尉迟敬德等主力将领一听不干了,纷纷问道:“殿下,为什么不让我们上?难道你认为,我们在守城战里还比不过李将军他们?”
“当然不是。”陈丧良摇头,沉声说道:“我不让你们上,是为了让你们继续休息,只有你们多休息多恢复体力,我们出城和窦贼军队决战才更有把握!”
说罢,陈丧良忙又补充了一句,微笑说道:“当然,如果你们坚持一定要参加守城战也没问题,谁的队伍打了明天的守城战,城外决战就没谁的份,换没打守城战的将士出城。”
罗士信和尉迟敬德等将一听赶紧改口,都说殿下英明,我们是应该多休息多恢复体力。陈丧良笑笑,又转向李客师等将说道:“表叔,几位将军,明天就看你们的了,务必要让你们麾下的将士向上次一样的英勇作战,顽强抵抗,让我们的野战主力安心休息,养足体力迎接更加激烈的城外决战。”
李客师、殷开山和郝孝德等将一起离席起身,抱拳唱诺,信心十足的保证完成任务。陈丧良满意点头,又自言自语的说道:“窦建德,来吧,明天再在攻坚战中大战一场,我看你的主力战兵还能剩多少战斗力!”
…………
被陈丧良和隋军众文武料中,此日清晨,窦建德果然再次亲自提兵来攻打虎牢关,还带来了数量比上次更加众多的各种攻城武器,背靠汜水在虎牢关阵前排开,声势仍然万分浩大。隋军方面则按照陈丧良的要求,仍然是以上次守城大战的军队上城迎战,陈丧良还把战场指挥权继续交给鸟贼表叔,让他继续负责指挥守城大战,自己则腾出手来署理堆积如山的军政事务,还有抽空深入营中探望伤兵,慰问主力将士,显摆大隋影帝的炉火纯青演技。
虎牢关东门外的护城河是被窦军在上次大战中就基本填平了的,疲惫不堪的隋军将士也没浪费时间去重新疏通,所以窦军这一次的蚁附攻城开始得远比上一次早,才用虾蟆车运了一次土石填河,彻底填平了城门附近的几段残坑,彻底疏通了重型攻城武器直抵虎牢关城下的道路后,窦建德就迫不及待的下令发了进攻,同样是第一波攻击就向南北仅长四里的虎牢关东门投入了四千蚁附兵力。而与此同时,窦建德自然少不得暗暗在心中祈祷,“史万宝,快动手吧,打开了城门,朕封你为王爵!”
天空中再一次是箭石来往如蝗,窦军的步兵队伍也象上次一样的如同海浪波涛一般汹涌不息,当简便飞梯接二连三的搭上城墙时,虎牢关东门的上下也爆发出了阵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然而隋军主力精锐却丝毫没有紧张或者兴奋,全都按照陈丧良的要求,集中在远离东门的城内西部安心休息,大白天里鼾声大睡的隋军主力将士比比皆是,陈丧良也不再象上次那么提心吊胆,时刻分心留意东门战事,领着木兰等亲兵只是逐营探望士兵,对一浪高过一浪的喊杀声置若罔闻。
在城内西部陪着主力将士吃了一顿午饭,陈丧良这才返回指挥部署理公务。忙碌中,不知不觉间,封德彝和孙伏伽等文官副手都离开了签押房公干,房内只剩下了陈丧良和木兰两人,察觉到了这一情况后,陈丧良又回头看了看一直守侯在自己身后的木兰,见她虽然还是站得笔直如挺,神情却已经明显有些疲惫,陈丧良还没狗吃光的良心也不由有些生疼,便开口说道:“木兰,你累了吧?下去休息吧,不必一直守在我旁边。”
“不累。”从回到陈丧良身边后,木兰就从没给过陈丧良半点好脸色,这次也是一样,板着脸说道:“贼军正在攻城,尉迟将军又在营中,我身为中军副将,必须守在这里,时刻准备组织中军参战。”
“没事,贼军杀不进城来。”陈丧良笑笑,道:“我们的主力已经撤回了虎牢关城里,这点贼军士卒心里都很清楚,窦建德再是怎么的逼他们攻城,他们都不可能再象上次那样的一往无前了。我故意引诱窦建德发起进攻,不过是想浪费他的士卒体力,消耗他的主力战兵,到了傍晚的时候,我拿颗假人头到城上亮亮,就说是史万宝的人头,史万宝的献城也已经被我们挫败,窦建德就会乖乖滚蛋了。”
白了陈丧良一眼,木兰哼道:“果然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只喜欢偷奸耍滑。”
“你还不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没有外人在场,陈丧良说话没了许多顾忌,微笑说道:“动不动就给我甩脸色,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那里得罪了你,你怎么就从没有对我有点好脸色?”
“亏你还有脸问我这问题!”木兰的俏脸和眼睛一起红了,恶狠狠问道:“单盈盈那件事,你说你对得起我不?你怎么向我交代?”
“我用得着向你交代吗?”陈丧良笑道:“我帮你娶了一房媳妇,也帮你不被人在背后叫假姑娘,你还要感谢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