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化作黑雾回到了之前的神龛了。
而他身上的血迹完全是因为……他自己其实也进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地方是因为其他原因吸引过去,关于那些事的说法,他们这边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定的问题。
只是他的记忆不全小,有些问题是怎么造成地,他甚至也不知道。
宁琅问了,但是她也没有不相信他。
既然觉得要证明一些事,那她也就应该自己去查。
收拾了东西,白天自然是不能取的,她就晚上直接出去了。
按照着那些作案的手段,她猜测着下一个地方会在哪里。
要伪装成那些人其实也不困难,凶手要下手的目标都是落单的女孩。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宁琅就去跑步了,到的时候也就是发生了一些问题。
她才转弯,就让人拿刀指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是昏睡药。
当然这东西对她的作用并不大,但是这些问题都不是什么问题,宁琅假装起来也是有手段的。
所以她昏迷了,接着就被带到了一个地方。
四周都是黑暗的,宁琅可以夜视,所以她清楚了自己是被关在一个笼子里。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有铁门打开地声音,接着是拉灯地声音,不是开关而是线绳拉的灯。
光线有些强烈,宁琅感觉很刺眼。
是个脸上有疤痕的中年男人,他提着刀进来,看看宁琅,又看看他那边的案板……
宁琅刚刚就看到了一些骨架子,还有血迹。
这里有很多人的……
是这男人把她们都动刀了。
有些犯罪分子地心理是不可估量的,他们做着比疯子还疯狂的事。
宁琅其实也预见了她的情况,不过她不可能如此。
“你是什么人?”
男人好像有些惊讶于她地镇定,不过也没有说话,典型地是不想搭理别人,或者人在他眼里已经不是人。
“你杀了多少人?”
这个问题,对方好像很感兴趣,倒是笑着看她,不过笑容可怖。
“你问我杀了几个人?你不怕?”
“那我该怕什么?怕死?”宁琅反问他。
“对啊,你们都应该怕死,你们这样的人都该死!”他说着仿佛是陷入进了什么回忆当中。
“什么的人?”
“哈哈哈,以后会有人品尝到……”男人不想和宁琅废话,他已经在准备磨刀了。
宁琅也不是怕这些,只是现在沟通有障碍,她可以直接暴力制服,但是很多问题耶就没有答案。
即使是疯子也有理由的。
宁琅还在切入,岑惑就来了,他双眼迷茫,看着那边的台子,好像是看见什么,又慢慢离开。
宁琅还以为他不会回来了,结果岑惑已经在她身边了。
“宁琅……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