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写的。”
“没错没错!是他没错!”
“附议!”
三个师兄都学着二师兄的说法。
听到这里,三师兄没有一句说他自己如何如何,又好似每句都在说,他过得挺好,众人可不必担心。
也是听到这里,林觉反倒有些紧张了。
按顺序,接下来该是自己了。
不过三师兄并不按常理出牌,并没有说林觉,反而话音一转,说起他自己这几年的经历来。
“不知这几年里,小师弟小师妹有没有回过黟山,想来就算没有回去,也定然给你们写过信去,告知过我的事情。
“那天晚上,那名女(涂抹的黑斑)子看似柔弱善良,可她能瞒得过师弟师妹,岂能瞒得过我?
“其实我一眼就看出,她哪是什么想欲与你共结夫妻,不过想利用一名修道之人,耍些好用又如故事中一样有趣的把戏,找个正当理由,脱离西岳府君的掌控罢了!她又哪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女鬼,她的本领如她的幻术一样高!
“道爷我怎会与她虚与委蛇?
“被我直言拆穿之后,她恼羞成怒,隔绝天地欲与我斗法,又想将我困在那里,逼我就范。
“小小手段,能奈我何?
“不料这女鬼颇为难缠,在我设法脱身之后,又对我穷追不舍。
“说来话长,权当游戏人间了。
“对了——
“师兄莫将此事告知小师弟,当初是他把那女鬼推到我这来的,就让他多内疚一会儿吧。”
林觉端碗读到这里,不由一愣。
众多一手端碗一手拿筷的道人也都朝他看了过来。
谁能想到,林觉就站在这里读信呢?
“嗯……”林觉想了想,“确实是三师兄的亲笔信。”“大师兄,叫你别告诉小师弟。”七师兄说道,“你可千万别说漏嘴了啊。”
“别贫。”
“这女鬼什么来头?竟这么有本领!”
“听师弟说,是西岳府君十分器重的义女,对其寄予厚望,想趁乱世用来联姻,嫁出去换本钱。不过毕竟有养育之恩,那女子就算不肯,也不好明着不尊父母之命。”七师兄说道,“不过这女鬼好生小心眼,不过将之拆穿,就穷追不舍这么久。”
“师弟太单纯了。这不过是三师兄自己的说法。”四师兄一眼看穿,“他说‘直言拆穿’,你就真以为只是直言拆穿?”
“嗯,指不定他在拆穿的过程中如何奚落讽刺人家呢。”六师兄点头说。
“就如这封信一样。”二师兄说。
“还有几段。”
众人继续看去——
“对了,保险起见,也别告诉小师妹,她向来和小师弟穿一条裤子,如今她应当去了京城外枫山上的红叶观,不过嘛,贫道掐指一算,她定然时常下山去京城,带着她的猫儿去找小师弟讨吃讨喝,若你告知她,小师弟也等于知道了。”
林觉看向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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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师兄弟也看向小师妹。
小师妹端着一个空碗,是所有人中碗最先空的,她伸手挠了挠头,一脸不解是她的保护色。
“师兄快看,看完我要去转碗了。”
“嗯……”
众人便都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