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在门口的卡萨诺家族成员肃穆而恭敬,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显而易见的敬畏。
穿过大门,将车停在满是豪车的停车场上,下车来到中间的石制道路,道路两侧是是两片开阔的草坪,绿意盎然,上面还有一些雕塑和喷泉。
“李会长,”文森佐礼貌的侧身,“请跟我来。”
李佑神情从容,跟着文森佐前进。
走到石制道路的尽头后,接上的是宽广大气的阶梯,阶梯的终点就是城堡的大门。
两人走到阶梯的一半,侧面特意空出的露天看台上,摆放了一些躺椅和遮阳伞。
从这个位置上望去,就已经可以看到大片大片的葡萄园,傍晚时分太阳的光辉洒在这一片上,把天际染成了橘红色。
再往上走,就是尽头的这座白色城堡。
李佑刚到葡萄园的时候,提前到达城堡的高桌成员们,就在一间不算大的会议室中相聚。
会议室中光线略显昏暗,连一扇窗户都没有,甚至并未安装灯,而是用了看上去就神神秘秘的烛台。
每个位置前都有一个烛台,烛台稍稍晃动的火焰,照亮了他们的部分面孔。
“这次确定要拉一个韩国人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胖子皱了皱眉头。
“看不起他?”
“那倒不是。”
即使心中是这样,他也不会说是。
即使他所在的国家相当于对方现在的宗主国,话也不能乱说。
“虚伪,”闷声闷气的一个大汉嗤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身后又变强了?”
“比你们解散的强,”胖子嘲笑着身为苏联人的大汉,“还能不能叫你一声苏联人?”
“好了好,”穿着中山装的精瘦男人当着和事佬,英语带着股特有的腔调,“你们不要再吵了。”胖子和大汉有心再讥讽对方两句,但最终还是给了精瘦男人这个面子。
“听说他在南美做了不少事,”精瘦男人略微一思索,“卡特尔怎么看他?”
“有好有坏,”一个典型的墨西哥男人大大咧咧的,眼神却带着丝毒辣,“他那未来汽车在南美卖的很好,而且便宜结实,我们现在的公车都用它。”
神他妈公车。
精瘦男人其实有些看不起这来自拉丁美洲的大毒枭,纯是野蛮人。
“我问的不是这个,是苏里南的事情。”
“那地方点大的市场,”墨西哥男人不在乎的挥挥手,“之前就有个韩国人叫什么来着勾搭上哥伦比亚那边的人,他正好帮我们把这勾结卡利集团的这小子弄死了。”
“好事,”他嘿嘿笑着,“卡利集团现在被美国缉毒局盯上,整天被追的乱窜,我们生意做的越来越痛快了。”
“别光让我说,让他隔海相望的邻居说,”墨西哥男人指了指一个穿着和服的老人。
“你们怎么看?”
“我们和岛津家共进退,”老人沉声道,“岛津家主很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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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津?大阪的酒店经理?”中山装精瘦男人有些意外,他本以为日本极道会是反对最厉害的,合着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是他。”
“看不出来。”他仔细思索着,再想到前两天刚访问都的那位韩半岛大统领,以及上面隐隐约约传下来的意思。
港岛可回归了没多长时间,想要继续安静的存在下去不被清洗,就要老老实实按照意思办事。
他在心里数了数票。
墨西哥野蛮人一票,和服老顽固一票,自己一票。
而且看情况,俄罗斯壮毛子和美国死胖子还是要对着干,这李会长还能拿到一票。
四票其他人还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