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你也要脱光衣裳。”沈宜棠小声道。
晏元昭手游上她颈边红痣,声音愈发沉,“好。”
“还有别的要求吗?”他问。
沈宜棠的嘴唇代替她回答他。湿热的吻落在他喉结上,她听到他喘了一下。
然后,天翻地覆。
床架吱嘎吱嘎地摇,金红罗帐上两个人影,起起伏伏。合欢案上喜烛昂头高燃,细瘦的烛花颤抖,积落点点红湿烛泪,好生让人怜。
窗外明月,悄然跌落枝头。
沈宜棠指尖掐了又松,松了又掐。这一回,当真不太一样。
他。。。。。。他进步太大了。
一回生,二回熟。他熟了,也把她弄熟了。
沈宜棠又忍不住哭了,哭声又细又媚,在半空里颤着打了弯,“晏大人。。。。。。”
眼角的湿润被人吻去,声音坚决,“叫夫君。”
沈宜棠一瞬晃神,湿漉漉的眸子瞧着发懵。
“叫夫君。”始作俑者又重复一遍。
“夫君。。。。。。”小猫似的声音飘出来。
一声叫过,接连好几声便都催出来了。无需他再命令,她会主动。
完事后,沈宜棠眼里水光滟滟,发梢黏着汗珠贴在身上,仍控制不住地打着颤儿,像一团被水浸湿的雀儿。
春风楼姐姐们对男女交欢的形容一句又一句浮过她脑海,她红着脸承认,没有半分夸张。
晏元昭额上亦滚着汗,喘息微促。他心情很好,披上衣,见她一副娇怯无力的样子,拿被裹了她抱去沐浴。
到了浴房,沈宜棠仍有些恍惚。说来奇怪,他控制好了力道和节奏,她尽得其乐,可身子却比初回还要酸,腿也发软,被浴房里的热气一熏,快要化了。
她不勉强自己,哼哼唧唧地挂在他身上,要他给她洗。
晏元昭答应了,抱她踏进浴桶后,叫她背过身去。
沈宜棠瞥到他深眸里未消的欲色,指尖所触的肌肉滚烫,适才在床上的羞耻片段在脑海里轰然而过,心热如沸。
她猜到他意思。
那个姿势,正合适做些什么。
原来他比他表露出来的,还要贪一些。
沈宜棠蠢蠢欲动,听说这样来最是刺激,刚才就够她受用了,再舒爽些,岂不要快活似神仙?
哪有人能拒绝得了做神仙。
身体虽还发酸,但她遇到好吃的食物,都是恨不得一天吃八顿的,只要吃得爽,吃得尽兴,才不管以后。
此事也是一样。他是她的唐僧肉。
她扭扭捏捏地转了身,手指扒着桶壁,脸儿埋在手里,腰拱起,等着他。
没等来。
水花温柔地撩上后肩,软帕子浸了水游走在前胸后背,手臂双腿。
。。。。。。会错意了。
他真的只是在给她洗,而且洗得还勉强算是正人君子。
沈宜棠默默站直了。心里直摇头,等他收拾利落,她才从浴桶里出来,擦净身子,换上他从衣柜里拿来的新寝衣。
回到卧房,沈宜棠拉住晏元昭袖子,“我饿了,想吃夜宵。”
“不行,”晏元昭示意她上榻,“都要睡觉了,怎还可吃东西?”
沈宜棠不肯进帐,“可是我饿,我真的好饿,我不吃东西就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