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都去月光馆,大桥是这小子一个人去?”毛利小五郎不认同地摇头。
“我……”
来栖晓左看右看,想说“实在不行我和埃癸斯一起去”,但是毛利小五郎还以为埃癸斯是个普通职员,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我和小鬼一起去,”一直旁听的松田阵平突然出声,毫不客气地揉了揉来栖晓的头发,“等开警车的那几位来了,我问他们借一辆车带来栖去月光大桥。”
“的确,”目暮警官也赞同地点头,“如果那里真的有炸弹,你在场的话我们也能放心。”
只要不用去月光馆,松田阵平也面目可亲起来,来栖晓高兴地点了点头。
炸弹在落日时引爆,几人来回几趟花了不少时间,于是匆匆离去,只留下来栖晓和等冤种同事送车来的松田阵平。
“不想去月光馆?”松田阵平摸出墨镜戴上。
来栖晓搬借口都搬累了,蔫巴地点点头。
松田阵平也没问他原因,居然说起了案情:“刚才没问,月光大桥也死过人?”
来栖晓抽抽嘴角,点了点头。
在大爆炸之下月光大桥的事故的确容易被人忽略,但是这不是……
结城理在那里变成了孤儿嘛……
这下大家都记得月光大桥了……
松田阵平若有所思地看了来栖晓一眼。
对于来栖晓来说,这些是他小时候就知道的事,是“常识”。而身为局外人的松田阵平却没法不看见其中的问题。
最简单的一个,月光馆和月光大桥之间的距离并不短,到底是怎么牵连到一起去的?什么样的实验,炸实验室就算了,还能把离得那么远的桥也一起炸掉?
来栖晓年纪小,没想到也很正常。桐条美鹤一看就是运筹帷幄的类型,他不相信她想不到这点。
这么说来桐条美鹤一定知道那起爆炸的详细内情,但刚才却只用“实验室爆炸”草草盖过……
松田阵平叹了口气。
都是我的好奇心害了我。
月光馆那边已经修成了学校,他不指望能留下什么痕迹。
他今天还非要跟着来栖晓,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可。
松田阵平不怎么开车。
这话说得少了,他自从拿到驾驶证,就几乎没摸过方向盘。
上班时他是爆处组的队长,正儿八经的王牌,同事们都指望他集中精神在拆弹而不是开车上,开车的活轮不到他。
下班以后就更轮不到他了,要从萩原研二手里抢下方向盘无异于抢他的命,松田阵平也没有飙车的爱好,当然是随着萩原研二去。
于是此刻,来栖晓看着生疏地摸着方向盘的松田阵平,忍不住狐疑地问:“你真的有驾照?”
“当然。”松田阵平漫不经心地研究着车上的仪表盘。
“……那你上次开车是什么时候?”
松田阵平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