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尔莉特并不理他,脑袋被酒精糊住不能正常运转的她,固执得去够伊治自然垂落在身侧的手,总是差一点就能碰到。
薇尔莉特疑惑地歪头。
尼治一手摁着脖子,一手死死的圈住她:“她累了。”尼治和伊治对视着,谁也不移开视线。
伊治慢条斯理咬下白手套,然后像是空气中有无形的阻隔那样缓缓得握住薇尔莉特伸出来的手,目光锁着弟弟的瞳,几乎是挑衅那样,慢慢将五指扣入薇尔莉特的指缝里。
“她说,要跳舞。”
——
庆功晚宴终于散了场。
清凉的夜风吹过,带走身体上过热的温度,薇尔莉特迷迷糊糊的靠在身下人的肩窝上。
“嘶——莉莉,痛。”
听声音是勇治,薇尔莉特闭了下眼睛,两秒钟后睁开,发现自己被勇治像抱小孩那样单手抱着,鞋子被他提在手上。
薇尔莉特稍显局促的跳下勇治的臂弯,扶着他的手臂套上鞋子:“不好意思,我有点喝醉了。”到现在她的脑袋还是有点昏昏沉沉。
“我可从来没有服侍过人。”勇治想了想,勾起笑,如果伊治在这里,他会头疼幼子又要干坏事了。
明亮的月色透过窗户打进昏暗的城堡走廊里,他们的影子在地上亲密无间。
伊治从伽治城堡离开,回到伊治城堡的时候,恰与弟弟勇治打了个照面。
勇治笑了一下,拇指缓缓擦过嘴角,对伊治打了个招呼:“哟!”
伊治颔首,和勇治擦肩而过。
伊治回了房间,脱掉外套,解下几个扣子,像是卸下重负,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然后猛的睁眼。
他从脑海里翻出刚才的画面,极佳的视力清晰的看见勇治脸上与手上的小细节,还有勇治干了坏事之后的满足笑容。
这不对劲!
——
薇尔莉特挂掉电话。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不是吧,还来吗,今天演一天已经够累了。
薇尔莉特的酒量不是那种低度的酒能够灌醉的,在宴会中一杯杯练出来的经验让她知道如何装醉而不是真醉。
所幸她是容易上脸不上头的体质,装起来比较轻松。
薇尔莉特拍拍脸,让自己看上去还在醉意中未醒,磨蹭一会才去开门。
白花花一片迷了眼,滚动的喉结,精致的锁骨,解开三颗扣子的领口之下是锻炼结实的胸膛,起伏很大,显然主人的心情不平静。
薇尔莉特迷茫:“伊治大人?”
伊治扫过她略显凌乱的金发,迷茫的水润眼瞳,最后下滑到她的嘴唇,斑驳的口脂也不知道是因为进食或者是别的原因。
薇尔莉特看到宽阔的胸膛起伏更大了,模样显然是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