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没这么说。”“其实这门亲事不成也好,令月你不知道,昭王府那边……唉,算了,都是冤孽,不提也罢。”
你说呀,急死人了,哪有你这样的!
萧令月怒不可遏,听一半不上不下,着实难受,让向远有屁就放,别憋着准备偷袭。
“那我可就放了,令月你做好心理准备,千万别生气。”
向远先是唏嘘一声,而后道:“那晚你我亲近一番,分别后,你去了娘亲屋里……”
“胡说八道,谁跟你亲近了!”
“你还听不听了?”
“……”
“这还差不多。”
向远哼哼两嗓子,续上刚刚的话题,递出加料版本:“那晚你我分享了娘亲熬的枣仁粳米粥,缠绵亲近,相拥吻颈,我不知为你付出了多少心血,你吃饱喝足拍拍屁股走人,我可就惨了。”
“娘亲倒是待我极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还给我做了一件衣服,父亲也不坏,把惊岚刀予我做定亲的嫁妆,万万没想到,他藏有后手,假意予我宝刀,另给我配了一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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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萧令月怒而起身,见禅儿一脸懵逼,急忙坐下,好生安抚:“妹妹莫怕,姐姐近来修行出了岔子,时不时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刚刚不是在对你生气。”
我懂,贱婢不用解释!
禅儿心下冷笑,堆起怯生生的苍白笑脸,乖巧懂事道:“应是禅儿问太多,涉及了无双宫秘法,才惹了师姐不快。”
“不是的,禅儿这么可爱,姐姐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萧令月一边哄着禅儿,一边怒火中烧对向远传音:“怎么回事,父亲安排你和谁相亲了?”
“父亲知道我在天武宗有些野路子,朝廷又刚好图谋天宗三家,欲以离间之计,便安排了一桩相亲……”
向远吧啦吧啦,绕了几段复杂的人际关系,最后说道:“那女子是你姐姐萧令烟,酒桌上与我定亲,长兄萧潜世子为见证人,当时人多,我不好反驳折了昭王府的颜面,这门亲事便定下了。”
“岂有此理,烟姐秀外慧中,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女子,怎么能做这种事!”
萧令月气个够呛,想到了什么,疑惑道:“你没骗我吧,哪有姐妹共……不对,你一定在骗我。”
虽说昭王府代表萧氏,利益当前,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都不值得意外,可萧令月很清楚,娘亲一生气,父亲就得跪下求饶,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安排姐妹一起和向远定亲。
再说了,萧令烟也有娘亲,得知掌上明珠和妹妹一个夫婿,一怒之下,父亲跪完了那边还得跪这边。
他跪得过来吗?
“令月,是与不是,你回家打听一下便知,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我会拿来骗你?”向远反问道。
还真是!
萧令月眼圈一红,又气又恼,狠声道:“那刚好,我和你解了婚约,你和烟姐成婚,以后别来烦我。”
“此话当真?”
向远的传音颇为落寞,带着几分怨气:“令月若真无意,对我半点喜欢的心思也无,我走便是。这门亲事,你不结,自有你姐姐来结。”
“说的什么混账话!”
“是你先无理取闹的,你明明喜欢……”
“不许胡说!”
“不许顶嘴!”
“你管我?”
“别说,还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