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乍然打亮手机电筒,追光灯一样聚焦声源。
那对年轻男女抱在一起,几乎合二为一,男人一手没入女人的后裤腰,弓身低头吻着她的锁骨,女人慌张抬手当了一下光。
孖蛇泄气地熄灯,“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
温赛飞还揽着马霜痕的腰窝,淡定道:“还能干什么,你这么大老远跟来,想偷窥还是想加入?”
马霜痕薄恼推了一下温赛飞的胸膛。
温赛飞低头往她嘴上亲了一口,把孖蛇当空气,“我们走。”
回到工业区宿舍,马霜痕还笑个不停,孖蛇就像高考前看到高三生亲嘴的政教主任,想发作又不敢影响考生心情,老脸忍得泛绿。
温赛飞说太抬举孖蛇了,反脚踢上门,低头继续吻住她。
隔壁又准时开始单音节教学,细细碎碎的声音比以往更具魔性,勾出他们心底深藏的欲望,又像一剂粘合剂,让他们更加密不可分。
然后,隔壁的声音似乎全然消失,声源变成他们自己,多了一份耳闻无法体会的潮湿和战栗。
马霜痕牙齿莫名打架,捧着温赛飞的脸,哑声问:“你是冰糖龙还是小飞哥?”
温赛飞直视她的眼睛,摒弃以往的弯弯绕绕,“有什么区别,都是我,都要做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