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谈得不太顺利?”
谢淮京“嗯”了声,“童家和唐家从中作梗。”
唐家被逼至泸圈,定然憋着一口气,而童家更不用说,先是被谢家警告终止合作,又当了一回周家的冤大头,此时归雾科技想入驻泸圈,他们自然会想办法破坏。
“问题不大。”谢淮京喝了半杯水,“他们越将注意力放在泸圈上,我就更有时间准备深圳那边的事。”
迟雾明白过来,“泸圈你是故意放出消息,吸引他们视线的。”
谢淮京轻笑,“迟律聪慧。”
迟雾了然:“难怪你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这就是真正的商战。”
“是不是真实的商战不重要。”谢淮京搁下水杯,将她拦腰抱起,“我饿了。”
“刚吃过。”
他拉着迟雾的手往下,感受,“它饿了。”
“”
休息间的床比家里小一半,灰色冰丝被摩挲发出声音,谢淮京早已熟知她身体各处,很快迟雾就被欺负得溢出零碎的呜咽。
窗帘没拉,光影偷偷跑进屋内,皮肤如深冬覆盖大地的雪,与床单形成强烈颜色对比,谢淮京直起身,俯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适才不够用的空气重新回来。
“怎么了?”迟雾问。
“这里没备。”谢淮京吻她,撑在两侧的手泄力,将她搂在怀里,“帮我。”
迟雾面色泛红,眼角也氤氲出水汽,这几天她生理期两人虽有亲近但终究差了滋味。
迟雾贴着他,“谢淮京,你想要孩子吗?”
谢淮京抬起她的脸,不答反问:“你想要吗?”
“以前不太想。”迟雾咬他下巴,“我听说,生孩子被医学上评定为十二级疼痛。”
谢淮京:“嗯,不止是分娩,孕期也很难受。”
“你怕吗?”
谢淮京目光灼灼,明白她意思,“小五,怀孕这件事很难受,你需要付出很多很多的精力,甚至晚上睡觉都不能侧躺,上厕所都弯不下腰。”
迟雾:“你早就了解过了?”
谢淮京:“嗯,需要承担这些风险的是你,我不希望你为此为难自己,受苦,孩子不是结婚必须要有的,这些疼痛我不能代替你承担。”
迟雾没想到他考虑得这么多,勾着他脖子更加靠近。
“过年时,你和陈叔叔聊天我都听见了。”迟雾说,“那时我就在准备。”
今年春节,两人回老家过年。
迟雾跟其他小孩在一起玩,谢淮京和陈实甫闲聊,聊完公司上的事,话题难免回到孩子身上。
“你们还不还准备要孩子?”陈叔叔问。